如果我的記憶沒有出錯的話,他才剛走。
霍司宴無奈:“那已經是三個小時之前的事情,喝了多少?”
我搖搖頭,看見他像是有重影。
一個兩個三個,數不清,越想數清,頭就越疼。
我繼續晃了晃腦袋,只感覺腦袋好沉,快要抬不起來了。
“回家吧。”
我沒有發出聲音,又好像說話了。
反正記不得。
當我有記憶的時候,已經躺在床上了。
雖然還很難受,但相比較剛剛已經好多了。
“下次喝酒自己付錢。”
霍司宴坐在單人沙發上,那個沙發是我單獨為自己挑選的,非常適合我的身高體重。
他那么大的個子坐下去顯得有些狹小。
“沒見過你這樣的,喝酒還不結賬。今天不是我,你可走不出去酒吧。”
我應聲:“知道了。”
“為什么喝這么多?如果是為了拳擊課,也不至于如此。”
霍司宴習慣性的小瞧我,總覺得我每天無所事事,所以更加沒有煩惱。
在他眼里,我也許會有一點點煩惱,但那都是小事,就像小貓今天也會煩惱為什么會下雨,為什么不能今天出去玩?
他從未重視過我的內心,從未感受過我的靈魂。
在他眼里的我,和小貓沒有什么區別。
這是我十分討厭他的地方。
我也是人,并非一個小動物。
“我很少聽你談論你的父親。”
我話一出口,才意識到話說的有點問題,立馬改口:“不對,應該說是我很少和你談論。”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