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算是能喝酒的,即便有些頭疼,還能夠安穩的坐在這里。
“我請你喝一杯。”
一個陌生的男人坐到我身邊。
“我不需要。”
“都說盛情難卻,這么一點面子都不給嗎?”
死皮賴臉的人真的是太多了。
“我讓你滾,聽見沒?”
他反而更加放肆:“這么火爆脾氣的女孩,真是讓人喜歡。”
“抱歉。”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過來:“她不是一個人。”
靠,霍司宴!
這一段時間見得也太頻繁了吧,昨天剛見面,今天又見。
我不用回頭,都知道現在的表情是什么樣。
“你不用著急的教訓我,就是今天一次而已。”
霍司宴坐到我旁邊,要了一杯酒:“知道你能喝,但是你也沒有應酬,不用這么拼命。”
“你有應酬?”酒喝多了,雖然頭疼,但是腦子很清醒。
“嗯。”
“你去忙吧,我一個人可以照顧自己。”酒吧里的應酬,說出去誰信啊,但我不想壞了他的好事,今天我也有自己的傷口需要舔舐。
我只想一個人。
“好。”霍司宴拍拍我的肩膀:“隨時給我打電話。”
這不像仇敵,也不像夫妻,倒是有點像兄弟。
我暗示笑話自己真的喝多了,我何德何能做霍司宴的兄弟?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像是一小時,又像是一眨眼。
霍司宴又坐到了我的旁邊。
“你不是去應酬嗎?怎么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