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芝憂心忡忡的說道:“如果花錢能免,那自然最好,就怕花了錢都免不掉。”
陳浪摸了摸她的秀發,經過這段時間的休養,李秀芝的頭發也從剛認識她時的又枯又黃,逐漸轉為烏黑柔亮。
“實在不行,我買個雜役的名額吧。”
“對了,小虎那邊也得安排一下。”
李秀芝正欲說話,主房那邊傳來了果果的哭聲。
夫妻二人急忙穿好衣服跑了過去。
果果坐在床上,哭得傷心著呢。
見到李秀芝就張開雙臂索要抱抱,同時看向陳浪的眼神中,又多了幾分懼意。
陳浪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剛回家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嘛,怎么這會又害怕了。
李秀芝抱著果果,輕聲的哄睡。
陳浪則問道:“果果,是不是做噩夢了?”
果果委屈巴巴的說道:“我夢見爹爹打娘親......”
見陳浪還在那里賤笑,李秀芝氣的踢了他一腳:“都怪你。”
果果小嘴一撇,道:“爹爹,你真的打了娘親?”
李秀芝急忙道:“沒有,爹爹怎么會打娘親呢,你剛才是在做夢。夢都是反的。”
果果道:“是這樣嗎?”
李秀芝道:“娘的話你還不信呀。”
“如果爹爹打了娘親,娘親身上肯定會有傷嘛,你瞧,娘親身上好好的,沒有傷。”
果果瞪著眼睛看了一會:“娘,你脖子上怎么有紅點點?”
然后又看向陳浪:“爹爹脖子上也有。”
這下就算是陳浪也有點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