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沒見到本人,巧慧就當聽故事了。
“以前逢年過節還發點福利,現在沒有了,工資不漲反而跌了,問就是人家給的少,問急眼了就是愛干不干,有的是人干。”
這份工作,有工作的人看不上,沒工作的人又把它當成香餑餑,所以陳香菊她們只能背后蛐蛐。
“效益還好吧?”
“反正不待歇的......巧慧啊,我們私底下蛐蛐,兩個地方都是你辦起來的,你在的時候工資高還有福利,都巴著你回來。”
楊英紅插話,“巧慧光孩子不夠淘的?她哪有那個工夫啊?”
巧慧也無意摻和,“我家這三個孩子哪個能離開人啊?當媽的先顧好孩子,別的以后再說。”
陳香菊很納悶,“那你不上班呀?”
陳香菊拿著二十的工資,卻操著二百塊的心,一家五口,四個吃閑飯的,光秦時一個人掙怎么夠花呀?
還喝奶粉,那玩意貴著呢。
只出不進,多厚的家底也抗不住。
巧慧不慌不忙地說道:“孩子是放在第一位的,我現在要是撂下孩子出去掙錢,秦時非急眼不可。”
陳香菊干笑了兩聲,夠不夠花的又不問她借,又不吃她家米,她操什么心啊?
蘇妍一直沒說話,她就默默地聽。
兩小只有時候也淘睡,今晚可能是趕路的問題,兩小只又淘覺了。
楊英紅小聲說:“不是放了桃枝了嗎?怎么搞的呀?”
巧慧不讓她說了。
也不是搞封建迷信,只要是為了孩子好,都會去做。
看著孩子哭鬧,陳香菊就帶著孩子走了,“明天還得上班,可不能熬夜了。”
巧慧笑著送她們出了大門,“改天再來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