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這么覺得,老陸董這算盤打的好啊。往后江夏要想回國,只能換個身份。到時候就算陸董跟江夏結婚,也能有幾分遮羞布。要我說,這遮羞布,純屬掩耳盜鈴。”
“但有非洲投資,陸氏眼瞧著更上一層樓。豪門里有利可圖,也并非不能做睜眼瞎。”
蕭達頭皮麻了,“我是說梁先生在——”
“陸董在意沈黎川嘛,我知道。”蘇成懷嗤鼻,“四年了,沈黎川回回都是這套誅心術,心有靈犀一線牽~~~”
他撇嘴,“相隔萬里,沒見面,也沒打電話交流確認,就跟陸文菲放狠話,‘江夏也不想回國,更不想還待在你們陸家的戶口上。’”
“原話啊,你聽聽,萬分篤定的。心知肚明江夏沒死,還小動作幫老陸董錘實。”
他終于喘氣了,蕭達從頭到腳麻木的,“我是說梁先生在我身邊。”
電話里死寂一秒,爆發撕心裂肺的嗆咳聲。
陸靳霆臉上沒有表情,過一分鐘,嘶啞開口。
“讓他們鬧。”
鬧?
蕭達思忖這個鬧,是暫時置之不理,等回國重新拿回江夏身份,還是干脆不管,順水推舟?
……………………
江夏恍惚聽見白瑛的聲音。
她在破口大罵,罵的還挺臟。
“我來之前特意打了狂犬疫苗,我怕你啊。”
“觸景生情,你踏馬就占了兩字,畜生。”
“你是畜生,你全家也是畜生,所以全家都吃屎,陸文菲嘴里有屎,你爸媽腦子有屎,你不得了,你全都是屎——”
她被人捂嘴了。
江夏一著急,有點意識。
這好像就在她身邊發生的,不是夢,也不是魂歸故里,見生前人最后一面。
她本來不想睜眼的,白瑛忽然出現,她得睜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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