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晉堂似乎沒想真的拖死我。
他只用一種玩游戲的立場角度,看我拼命掙扎,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他心滿意足笑的肚子生疼,也讓手下全程放慢了車速。
即使這樣,沒等到基地,我也精疲力盡到昏厥。
再醒來,我在陰冷潮濕的地下室,黑暗的周遭只燃著兩只火把。
而面前也站著一個五大三粗滿臉橫肉的禿頭男。
我被綁在椅子上,迎面被他潑來了一盆冷水,繼而又被他扇了一巴掌。
“知道這里逃跑是什么下場嗎?”他兇狠地扯著我的頭發,攥緊的拳頭發出咔咔的骨響,“被我活生生的打死。”
知道我聽不懂當地語,他特意說著拗口的中文。
我聽的毛骨悚然,臉上的疼痛和心里的恐慌讓我急迫的聲音都帶著顫:“周......周晉深不是來了嗎?你......你打死了我......怎么和他交代?”
禿頭男舔了舔牙齒,“你覺得二爺是來救你的?”
二爺?
這里的人管陳晉堂叫三爺,看來他和周晉深還真是兄弟關系。
但這人稱呼的二爺如果是周晉深,那也就代表著......
這魔窟是他們的家族產業!
沒等我琢磨下去,禿頭男不屑的又扇了我一耳光,還指著我唾罵:“你太不要臉了,等死吧。”
說完,他宛若沙包一般的拳頭重重地落在了我腹部。
從未有過的巨痛,伴隨著肋骨碎裂的響聲,轟擊著我脆弱的神經......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