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臺越野車,以我為中心百米左右的距離不停的奔騰畫著圓圈。
持續的過程,仿佛獵人狩獵,也像貓玩弄老鼠,戲耍調侃著我的窘迫和丑態。
他們是什么時候停下的我不知道,也沒抬頭滿足他們的雜耍興趣,但許久后,一件男士外套卻扔在了我身上。
衣服上還帶著溫熱的體溫。
我怔愣的抬起頭,循著衣服的方向看到一臺越野車上,陳晉堂撫著下巴玩味的看著我,他一笑,“周晉深來了,跟我回去吧。”
輕淡的聲音,卻曝出極大的信息。
我確定自己耳朵沒有出現幻聽。
周晉深來了?
我顧不上琢磨原由,也不想理會任何,此時只要能逃出這個魔窟,怎樣我都甘之如飴。
只是我乏力和脫水的身體再難支撐,我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陳晉堂也沒有想下車扶我的意思,他只是笑著拍了拍開車手下的肩膀,對方立馬會意,下車拿出一根鐵鏈子,拴在了我的雙手腕之上,另一端則拴在了陳晉堂的越野車后方。
我震驚的目瞪口呆,同時也恐慌的心驚悚然。
“不行!”
我慌張出聲,掙扎的握緊束縛的鐵鏈,“這樣我會死的,陳晉堂,你要想殺人就動作快點,別用這種方法......”
沒說下去,陳晉堂爆發了從未有過的哈哈大笑。
同時而來的,還有猝不及防發動的越野車。
突然開車急速起步,牽扯的鐵鏈瞬間緊繃,我也被牽拽著不得不狂奔,即便雙腿無力,即便身體已經到了極限,為了不備拖拽而慘死,我不得不拼勁一切想盡辦法奔跑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