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氣,推門,進去,反鎖。
下一秒,燈開的剎那,她也被人兇猛摁在門后。
根本不給反應的機會,粗魯拽過她手舉在頭頂,下身用結實的大腿直接頂開她的。
江夏一個字沒喊出來,就被吻住,唇舌攻入。
先撕咬,再掠奪。
江夏記得王姨的話,陸母馬上就要回來。
她用力抵住他舌頭,往外推,偏偏在男人看來,這像是極其罕見的主動,不由心頭一蕩,更兇猛。
強勢,不容拒絕,還有一絲微不可察的沉郁躁怒。
如同一個殘酷暴君。
江夏眼前發黑,才被氣喘吁吁松開稍許。
“生理期過了?”陸靳霆胸膛像滾燙迸發的巖漿,傾軋住她。
江夏感受到他硬實到迫切的威脅。
一時間艱難喘息著,腦漿子都轉動起來,她該怎么辦。
她該怎么辦?
快半個月了,她要是再裝,就是找死。
可要她回答沒有,他立即發瘋。
江夏額角鬢邊沁出一層冷汗,“母親馬上回來——”
男人一路吻下脖頸,“門反鎖,她進不來。”
進不來……
江夏明知道眼下不合時宜,還是忍不住痛恨陸靳霆薄情寡義。
陸母叫門,她晚一分鐘不開,就有說法,遲遲不開算什么。
他永遠只顧欲望發泄的痛快,絲毫不會考慮她的處境,就像昨天車里電話,明知道會引起陸母懷疑,依舊要打。
雖然不知道最后關頭他為什么改口,但江夏不會再犯賤,認為是顧惜她。
江夏推開他頭,“母親說有事找我,不開門她會很生氣。”
“在你心里,母親不講道理?”他不由分說拽開衣襟,袒露的胸腹肌肉壁壘精壯,張滿進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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