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辰和唐書月兩人最后一名。

“張牧辰，我臉小是吧，以前傅淮北請客你都跑得很快啊，今天我請你就這么慢。”

孫清彥直接拿張牧辰開涮。

“這能怪我嗎？來的路上，唐大小姐看到個白脫餅干，非要排隊買，排了一個小時，我腿都站沒了。”

張牧辰一邊揉腿，一邊嘆氣。

“舒妤，給你一盒，回家吃。”

唐書月瞪了張牧辰一眼，就遞了一盒餅干給許舒妤。

“王瑋，大家都認識，不要拘束。你今天要特別小心傅淮北，他特別會虐狗。”

張牧辰笑嘻嘻地打開了話匣子。

前半場就這樣變成了張牧辰的主場，一會兒調侃傅淮北，一會兒調侃孫清彥，嘰里呱啦根本停不下來。

后半場孫清彥也不甘示弱地拿起了接力棒。

他喝多了，開始說一些平常不會說的話。

“舒妤，我和你說，我們這行不好干的，沒背景的人都只能混在最底層。”

“要想業績好，除了背景，還得能豁得出去，尤其是女的。”

“我知道我現在這樣，一年能拿個一兩百萬，到這個職位就是我的極限了，到頂啦。我也知足了。”

“記得我們老師說得不？干得太好的那些人是要進提籃橋的。”

孫清彥醉醺醺的開始吐槽自己對行業的不滿。

許舒妤靜靜地聽著，內心很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