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背后躲躲藏藏地出陰招,我也照樣玩死你。
“丫頭,你笑什么!”
郭麗平聽得正認真呢,被許舒妤打斷了有點煩躁。
能弄死許國興那是她最樂意最積極的事了。
“沒什么,沒什么。”
許舒妤捂著額頭,笑得不行。
她突然覺得傅淮北跟郭麗平簡直就是黃金搭檔。
一個有腦子,一個不要面子,這要出去整人,所向披靡。
“嗨,壞種子。”
許舒妤挽著傅淮北的胳膊走在路上,笑得齜牙咧嘴。
“我知道你也懂這些招數,但是你叫不動你媽。”
傅淮北在這種時候依然肯定了許舒妤的專業知識。
他完全不需要通過貶低一個女人來獲得滿足和自信。
“對呀,我要說出來。我媽肯定罵我:你這榆木腦袋能懂個啥!”
許舒妤邊說邊笑,開心得不行。
“你媽的使用屬性是有有效期的,現在還在期限內,趕緊用。過了有效期她又要回頭來收拾我了。”
傅淮北輕輕一笑,調侃了自己。
他顯得很豁達,并不落入情緒陷阱里。
“啊?”
許舒妤驚呼一聲。
“別擔心,生活中,變才是常態。”
傅淮北淡定地看著許舒妤,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他自從認識了許舒妤,選擇了跟這個女人走到一起,就已經知道自己要走一條不尋常的路了。
“你就不擔心嗎?不害怕嗎?”
許舒妤伸手去捏他的下巴。
“我只擔心你,寶貝。”
傅淮北溫柔一笑,摸了摸許舒妤的頭。
周六中午,餐廳包廂里濟濟一堂。
孫清彥作為東道主第一個到,隨后傅淮北和許舒妤,還有王瑋,也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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