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你儂我儂的時候,唐書月也沒閑著。
她要借著章院士的生日會,達到些自己的目的。
她給傅淮北發了信息:傅淮北,這次老師慶生,參加的學生可以帶家屬,你是什么安排?我要統計個人頭。
“明天我老師的慶生活動可以帶家屬,你想參加嗎?”
傅淮北把許舒妤摟在胸口,征求她的意見。
“我算家屬嗎?”許舒妤嘀咕了一句。
她內心忐忑不安。
她當然希望自己可以頂著傅淮北家屬的名頭去參加,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情,但她畢竟只是個女朋友。
“你就說想不想去。”傅淮北笑瞇瞇地看著她。
“想!”
許舒妤不再掩飾自己的內心,她就是想要這個男人的全部。
他的愛,他的認可,他的名份。
第二天,他們倆一起出現在了舒蘭醫院的一個會議室里。
章院士的慶生活動就安排在此,會議室布置得簡單溫馨質樸。
唐書月正彎著腰在給一張桌子鋪桌布。
“傅淮北,舒妤,你們來啦。”
唐書月停下手中的活,笑盈盈地打了個招呼。
“書月,我幫你一起弄。”
許舒妤主動參與,幫著唐書月一起扯著布。
在他們之后,章老師的其他學生們陸陸續續都來了。
這些學生年齡跨度極大,有的已年近花甲,但是大部分都是不惑之年的醫學骨干。
許舒妤發現唐書月和傅淮北是其中最年輕的,難怪當時在廁所里聽到的八卦說傅淮北是章院士的關門弟子。
同時,許舒妤還發現來參加活動的學生都是獨自前來,并沒有帶家屬。
許舒妤預感不妙,心情緊張。
“要不我走吧。”許舒妤拉了下傅淮北的衣服,輕聲說道。
“既來之則安之。”傅淮北表情嚴肅,目光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