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許舒妤喜上眉梢,一把抓住了傅淮北的手臂。
“我像騙子嗎?”傅淮北開始逗她。
“不像不像,我們什么時候去?”許舒妤磨拳擦掌的。
“只能周末,我不能無故停診。”
“好,我等你通知。”
許舒妤覺得這一天都很美妙,所有事情都有了轉機,柳暗花明。而每一個轉折點都是傅淮北。
“傅醫生,謝謝你。”
許舒妤甜甜地笑著,嬌憨可愛。
傅淮北與她相處了一段時間,心里清楚她很少會有這種狀態,大部分時候她都像只刺猬,躲著別人。
“平等互利。”傅淮北故意暗示她。
“你要我做什么?”
此刻,許舒妤沒有警惕心。
“過來抱我一下。”傅淮北溫柔地說。
“不行。”
許舒妤收起了笑容,恢復了以往拒人千里的模樣。
傅淮北平常是個情緒波動比較小的人,他具有外科醫生果斷冷靜平和的特質。
從昨晚開始,他以為自己和許舒妤關系已經往前走近了一步。
沒想到,還是在原地踏步,許舒妤再次遠離他拒絕了他。
他從沙發上坐直了,想問為什么。
許舒妤見狀,馬上退回自己的臥室,鎖上了門。
傅淮北發現這是自己這么多年以來,遇到的最大的一個挑戰。總是在就差臨門一腳的時候,止步不前。
“老板,養豬場這個項目,能不能先不回絕,再給我點時間?”
周二一大早,許舒妤就找關照商量。
“你有什么新想法?”
“我獲取了一些新的信息,很有價值,但是我必須到周末才能去實地了解,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在下周重新出一份可行性分析報告。”
許舒妤極力想留住這個項目,她覺得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我們君科資本可以等你,但是我不知道養豬場的場主等不等得了你。”關照很務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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