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舒妤掛完電話,頓覺自己解放了。相親對象全部淘汰,她再也不需要一個個去應付他們。
“這么開心?”
傅淮北回到家,聽到許舒妤在哼歌。
“對啊,解放區的天是晴朗的天。”許舒妤咧著嘴。
“你既然這么開心,能不能幫我倒杯水。”
傅淮北放下了自己的包,顯得有些疲憊。
“沒問題。”許舒妤十分爽快地去倒了一杯。
傅淮北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下去。
“你們醫生太忙了,喝水都沒時間。”許舒妤關心起他。
“做手術就是這樣的,不止不能吃喝,還不能拉撒。”
傅淮北無奈地笑了笑。
“你做什么樣的手術?”許舒妤眼中流露出好奇。
“普通手術一般是腔鏡,重癥就要開腹。”
傅淮北邊說邊靠到了沙發上。
許舒妤馬上跑去找了張爵士樂唱片播放了起來。
“不錯,謝謝。”傅淮北笑得很燦爛。
“腔鏡是什么?”許舒妤追問。
“腹部開孔,醫療器械探入,切除病灶。”
“你們不害怕嗎?怎么下得去手的?”許舒妤想了解一下傅淮北的感受。
“有些人是害怕的,他們會去內科。留在外科的都是膽子大的。我們也會怕,所以要練啊。”
“練出人命來怎么辦。”許舒妤一本正經地說。
“剛開始不會拿人練,像我們的教學課用的都是豬。”傅淮北被她逗笑了。
一說到豬,許舒妤一個激靈,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脈。
“傅醫生,你說你們要用豬?”
“對,實驗用豬,手術實驗會用。”
“你們從哪里買豬。”
“有專門的實驗動物平臺。”傅淮北看她追根究底,已經猜到了她要干什么。
許舒妤端坐在那,腦子里風馳電掣,她想到了養豬場那個項目。
“我可以帶你去參觀一下動物平臺。”傅淮北主動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