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月璣臉一紅,慌忙收回視線。
柳溪端上茶,退到一邊去,和春信小聲說:少爺和少奶奶的感情是越來越好了。
可不是嘛,閨房之樂,真是有情趣。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點點頭,走出了韶光閣,關上門。
寫了幾個字,御少暄露出滿意的眼神:不錯,你學得很快。
趙月璣放下筆,轉過身,拉住了他的衣袖。
少暄,你的衣袖沾上墨了。
沒事,一會兒讓下人洗,唔……御少暄重心不穩,身子往前傾,修長的手撐在了桌子上。
兩人的臉離得很近,趙月璣咽了口唾沫,聽到了自己如雷的心跳聲。
她剛想逃,御少暄一把將她摟在懷里,然后欺身吻上了她的唇。
輾轉溫柔,卻又霸道纏綿,趙月璣的雙唇間流溢出輕聲嗚咽,隨即又被更加洶涌的吻卷走。
趙月璣抬起手,摟住御少暄的肩膀,御少暄輕吻了一下她的上唇。
趙月璣微微睜開眼眸,神情迷離:大白天的,不太好吧?
御少暄笑了,眼神深沉:什么不太好?
趙月璣的臉慢慢紅了起來,她閉上眼睛,微微昂頭,御少暄再次吻上她的唇。
水聲蕩漾,室內墨香纏綿蔓延。
少爺……擒云推門而入,看到這一幕,他急忙轉過身,抬手遮住眼睛。
屬下罪該萬死,不對!屬下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看見……
趙月璣整理著頭發,御少暄替她理好衣襟,轉身道:擒云,你有事稟報?
啊,對!擒云還是不敢回身,城主傳您去重云堂。
御少暄愣了愣,說:我知道了。
他拿起筆,放到趙月璣手中。
你再練會兒字,我回來陪你用晚膳。
趙月璣點了點頭,御少暄轉身走了。
重云堂內,御城主站在青花瓷缸前,正在喂魚。
御少暄走到他身后,站定作揖:兒子給父親請安。
嗯。御城主沒有回頭,捻了一點魚食灑進水里。
少暄,你可知這養魚大有學問,喂食不宜太多,若過度溺愛縱容,只會讓魚兒的胃口越來越大,最終……自取滅亡啊。
御少暄的眼神依舊沉靜:兒子不懂養魚。
御城主笑了笑,他拍了拍衣袖,轉身走到桌邊,拿起一封信,看著御少暄,道:這是少凌呈給我,稟報疫情進度的信,辭得體,邏輯嚴謹,字跡也是工整干凈。
御少暄說:大哥做事思慮周全,才能卓越,少暄嘆服。
御城主輕笑一聲,手指輕點了一下信件:你的能力也不差,模仿少凌的字跡惟妙惟肖,本座都差點沒看出端倪,也實在令為父嘆服。
御少暄急忙跪下:的確是兒子派人攔截了大哥的信件,并偽造了此信,但兒子并非存心欺瞞,請父親原諒!兒子知曉抗疫辛苦,只是怕大哥被父親責怪,才會……
你怕本座責怪少凌,本座會責怪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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