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薛棠遇上這樣的事情,自然能避則避,起碼不會影響她的身體。
“好的,師母。”
唐菀微微點頭目送著薛棠進屋,吳靜還想去抓薛棠的手。
“娘,咱們還沒說完呢。”
“她身體不好,之前差點堅持不下去,有什么事情你直接和我說就行。”
許清風是個很疼媳婦的人,自然見不得吳靜去糾纏薛棠。
也回答了她剛才的問題,“她身體不好,也不愛見你們。
所以你們住你們的,我們這里容不下你們那么大一家子人。”
“爹,咱們到底是一家人啊,你們對外人這么好這么大方,自己親人卻不顧?”
吳靜覺得不可思議,她剛才可看見他們給這學生的孩子包了大紅包。
難道她生的有血緣關系的還比不上別人的孩子嗎?
“你有什么好對比的,我們在外生活的那些年,要不是菀菀時常照顧我們。
經常送來一些吃的用的,我們能不能回京都不知道,你還好意思和人家攀比。”
許清風說話素來直接,幾句話說的吳靜面紅耳赤。
“我們情況不一樣,當時我和你兒子自身都難保,還要養孩子,也沒那個條件接濟你們啊。”
她越說越是心虛,不敢抬眸和許清風對峙。
許清風也不客氣,他冷笑一聲道:“是沒條件幫助。
可連寫信的時間都沒有,有沒有掛念父母,你們摸著自己的良心說話。
我回來不同你們計較之前的事情,已經是看在血緣關系的份上。
但你們還想要和以前一樣賴上我們,不可能!”
從前他和媳婦的一切都是孩子的,根本不在意其他的。
可如今看來,大錯特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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