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首先是他們自己,其次才是他們的父母。
聽許清風這么說,吳靜很是不服,“爹,不管怎么樣,咱們打斷骨頭連著筋。
你們不能這么絕情啊,孩子們還等著喊你們一句爺爺奶奶呢。”
“我不稀罕!”
許清風對唐菀說道:“行了,你們也早點回去吧。
我還有事情,就不招待你們了,你今天帶來的酒喝東西我很喜歡,下次別拿這么多。
我一個糟老頭子黃土埋半截的人,用不著喝這么好的東西。”
最后這話他是故意嘲諷吳靜的。
她因為他們對唐菀好心里埋怨,可唐菀從未空著手來見過他們。
反倒是自己的孩子,每次都是空手過來,還要順手牽羊帶著他家的東西。
許清風不發脾氣已經是看在媳婦的面子上,也是他的涵養。
“老師你要是喜歡喝,我下次在親自釀造一些。”
唐菀也明白許清風的意思,忙不迭的附和,故意讓吳靜難堪。
可對于臉皮很厚的人來說,這都不算什么,她厚著臉皮說:
“爹,是什么酒啊,你兒子也好這口,都是遺傳的你。
不過咱家現在條件也就這樣,不然你分給他……”
“滾,你給老子滾!”
許清風實在沒忍住,這兒媳婦不是他和媳婦挑中的。
毛毛躁躁十分粗鄙,不過和他那個不長腦子的兒子倒是絕配!
“爹,你個當爹的還和兒子搶東西吃啊。”
吳靜的話讓唐菀有些無語,實在沒忍住插嘴,“應該說你們這些晚輩還好意思和長輩搶東西吃啊?
我孝敬和老師的東西,你們哪有資格去喝啊。”
“你……”
吳靜被唐菀懟了一頓,氣的跳腳,“你這人怎么這么沒禮貌。
別仗著是老爺子的學生就為所欲為,我們還是有血緣關系的人呢,打斷骨頭連著筋。
我們的事情不需要你一個外人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