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靜悻懨懨的從病房出來。
但她沒走。
病房里。
盛梔意的疼痛緩和了很多。
霍宴淮輕輕握著她的手,一遍一遍的安慰:“疼就告訴我,別怕,有我在。”
白肖從未見過霍宴淮對誰這么耐心和溫柔過。
雖然霍宴淮溫文爾雅,但他骨子里卻透著拒人千里之外的冷酷和疏遠。
一般人是很難親近他的。
很難想象,一個如此冷靜甚至接近冷酷的人,會為了一個女人慌了神。
盛梔意很快就睡著了。
霍宴淮細致的幫她掖好被子。
他扭頭,見白肖還在:“還不走?”
“想和你聊聊。”白肖微微一笑:“出去一下?”
霍宴淮起身。
他們從病房出來。
白姝靜上前一步:“宴淮,承風已經知道錯了,你放過他好嗎?”
霍宴淮俊美矜貴的臉上浮現著一層深深的凜冽與不耐。
“姑姑,蘇承風已經做完手術了,你不去看看?”白肖語氣偏淡的提醒。
白姝靜一頓:“白肖,承風的腿會不會落下殘疾?”
“我不是骨科的,你問我我也不知道。”白肖清淡的一笑。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