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霍宴淮不想看到蘇家的人。
“宴淮,至少她還活著,承風的兩條腿如果都斷了,那他這輩子就都完了。”白姝靜眼淚落下:“阿姨,只求你放過他,無論你們提出什么要求,我都答應。”
“滾出去。”霍宴淮語氣不善:“再敢多說一個字,我就讓蘇承風這輩子都下不來床!”
白姝靜怔住。
此時白肖趕到,他檢查了一下傷口:“傷口有一點點的撕|裂,輸點止痛藥就行。”
他看了一眼白姝靜,沒有說話。
“白肖,她的傷不要緊是不是?”白姝靜問。
白肖一臉淡漠:“你想說什么?”
“我......”白姝靜抿抿唇。
“你在這里很影響病人的休息。”白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姑姑,做人還是要講點良心的,你只顧自己,別人為什么一定要圍著你轉?”
白姝靜面紅耳赤。
她還沒嫁人的時候,在白家也是千嬌百寵的。
白肖的媽媽是她的嫂子,她們倆其實一直不對付。
所以白肖對白姝靜也沒什么好感。
在白肖看來,之所以人人都夸白姝靜溫柔善良,但其實那是她拿捏人的手段。
白姝靜用自己的柔弱做為擋箭牌,讓別人同情她,不自覺的成為她手里的工具。
“滾。”霍宴淮失去所有的耐性。
他一向溫文爾雅,很少對人疾厲色的。
但白姝靜這種自私到骨子里的人,他連多說一句話都覺得惡心。
特別是白姝靜的所作所為,曾經影響到了盛梔意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