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后悔沒有早些遇見顧司禮。
這樣,我還可以在大學校園里,能多追他一些時日。
不過沒關系,哪怕出了校園,我也會黏在顧司禮的身邊。
我會永遠喜歡他。
20xx年12月:
家里出了些事。
父親一夜愁白了頭,哥哥整天出去求人,母親身體似乎也不好。
我好難過。
也好久沒去找顧司禮了。
不知道他過的怎么樣。
應該很好吧。
只是,我沒有時間,也沒有金錢,圍著他轉了。
我的喜歡,暫時中止。
等家里的危機解決,我再去找他。
到時候,我就會問他:好久不見,你有沒有想我?
不管他怎么回答,我都會說,我好想他。
好想好想。
日記在此戛然而止。
從那以后,云家跌落泥潭。
云宏斌失蹤。
云逸想要力挽狂瀾,卻一敗涂地。
云檸的母親李春梅也大受打擊,發病進了醫院。
那時候,顧司禮和云檸的身份地位,在轉瞬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調轉。
男人以勝利者的姿態,將云檸堵在云宏斌的辦公室里。
里面的桌椅板凳,早就被討債的工人搬走換錢。
潔白的墻壁上,用紅色的油漆寫上了血淋淋的四個大字:欠債還錢。
顧司禮輕而易舉的趕走了那群鬧事的人。
那雙高級定制的皮鞋,踩在厚厚的塵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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