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再說也沒用了。”涂詩瑤搖搖頭,回答完以后就走了。
司禮讓開了一下,我迅速躲好。
隨后他假裝從蔚藍靳遲鈞身邊走過去,蔚藍低低的聲音響起,“遲鈞,要是悅悅知道是你給她下的藥,她會瘋掉的,她好可憐,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只有這樣我才能和她分手,”靳遲鈞對蔚藍很溫柔,“況且不那樣,怎么幫你們把人吸引上去?”
隨后距離拉遠了,我自然也就聽不到蔚藍靳遲鈞接下來說了什么。
我沉浸在震驚中,有點難以置信。
這時司禮回了一個電話給我,“可以了嗎?”
“可以了,真的很感謝。”我回過神道謝,“年后我請你和甜甜一起吃個飯。”
司禮笑道,“不用那么客氣。”
好在蔚藍靳遲鈞不認識司禮,哪怕是見過也不會記得,所以才讓我聽到了剛才那句話。
給劉悅下藥的人,竟然就是靳遲鈞?!
靳遲鈞這么做是真的狠毒,自導自演,最后所有的鍋都拋到了劉悅頭上,不過劉悅那天推了我一把,心思照樣險惡,所以這就當是上天給她的報復。
可劉悅對蔚藍真沒得說,簡直就是貼身丫鬟一樣。
蔚藍卻因為自私而選擇和靳遲鈞一起,拿劉悅當墊背。
就為了吸引其他人上樓,親眼目睹她和顧時修在同一個房間,用輿論把自己和顧時修捆綁起來……
蔚藍還是一如既往的心腸狠毒,但凡是利用得上的,她完全不管那人是誰,對她好不好。
眼看著蔚藍和靳遲鈞的身影消失了,我才緩緩走了出來,我來的目的是想看看誰在網上詆毀我,現在我竟一時搞不清了。
是涂詩瑤么?還是蔚藍或者靳遲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