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隱約覺得他們三個應該統一了戰線,至于為什么這么做,只有兩個原因,一個是針對我,一個是針對顧時修。
可是,蔚藍會針對顧時修嗎?那張照片里,她和顧時修儼然像一對情侶。
我感覺自己像是走進了迷霧中,迷失了方向,身邊一個接一個的問題,讓我變得心煩意亂起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那里的,回到家時,顧時修正在客廳里看雜志,感覺到我回來的動靜,他側眸看著我,眼神很鋒利,“去了哪里?”
我沒回答,只是靜靜地彎腰換鞋子,然后脫下外套和圍巾,扔在了沙發上。
“說話。”顧時修濃眉輕皺,聲音里透著一股冷厲,“別告訴我又去找于一凡了,他正是最需要安慰的時候。”
“顧時修,昨晚……你在哪里?”我的唇動了動,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顧時修。
顧時修的眼眸微微瞇了瞇,眼神起了一絲變化,他凝視著我過了幾秒鐘,然后輕描淡寫地答道,“公司,對了,既然你把你媽接了回來,那么這段時間不要頻繁外出,于一凡沒有了他媽壓制著,我不知道他會做什么。”
雖然于一凡還有父親,可是相比之下,他父親一個人是很難控制他的,男人不會一哭二鬧三上吊。
“哦,”我的心忍不住沉了下去,客廳里很溫暖,可我感覺比外面的風雪更冷,“我知道了。”
我起身,唇角勉強地揚起笑容,“你答應我的事,會做到嗎?”
“嗯,會。”顧時修沒有任何猶豫,簡單的音節,似乎是安慰我。
我們之間的氛圍明顯有一絲不對勁,可是誰也沒有開口打破這種奇怪的感覺,我抱住過來蹭腳的小藏獒,一不發地上了樓。
那張照片,還有蔚藍靳遲鈞的事,我都沒有和顧時修提起。
我來到了我媽的房間里,想和她說說話,但是她回應不了我。
正當我心情低落時,顧時修悄無聲息地站在了門口,他問,“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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