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識相’眨眨眼睛:“……”表示很冤枉。
“壓壞太太了,你十條狗命都不夠賠。”陸湛北說完才把它放下來。
‘不識相’覺得很冤枉他才多大啊,才幾斤重啊,怎么會壓壞太太!
分明就是嫉妒我可以和太太玩!
遇上這么善妒的男主人,它狗命真不好。
‘不識相’不服氣地嗷嗚了兩句后,就快步跑開了。
許南熙從地上起來,“我剛才和‘不識相’在玩而已,你別擔心。”
陸湛北伸手幫她把頭發的綠草拍掉,“祁梵西約我們去玩,你想去嗎?”
“可以嗎?”許南熙眨眨眼,正好可以出門玩玩。
“那就去。”
陸湛北伸手拉住她,然后上了車。
王牌會所是祁梵西新開的酒吧,細數起來,全國的一二線城市基本都開齊了,人稱夜店總裁。
大廳里面有表演,右側還有一個失眠透明玻璃的冰室,是一個啤酒廣告,讓人可以嘗試在零下六度的空間里喝啤酒。
祁梵西安排了最好的卡座給他們。
到場的時候就看到城內有名的四大貴公子,戰毅的一身黑色打扮,剪裁貼身的衣服讓他整個身影都籠罩在陰沉、神秘之中。
仔細看,右側的肩膀上,還趴著一只蜥蜴,頭頂上海蜇一頂專為它打造的紳士帽。
戰毅指尖夾著香煙,淡淡呼出一口冷煙,那畫面感讓小女孩看了都要為之瘋狂的程度。
“不是說不來嗎?”祁梵西右手端著酒,從兩人的身后走來,另一邊手很自然地搭在了陸湛北健碩的腰上。
幾人剛坐下,身側的卡座上,就傳來一道囂張的聲音。
“我查過了,那女人長得可好看了,一副乖乖女的模樣,我最喜歡這種人畜無害,嬌柔的女人,被按在床上的時候別提有多帶勁。”
“我查過了,那女人好像是被收養的,無父無母,就算哪天被人玩死了,都沒人去認尸!”趙宏光臉上有著有不同的淤痕,額角的位置還貼著繃帶。
許南熙也認出這把聲音了,轉頭看去,就認出這是上次離開跑車的男人。
不過他的臉青一塊紫一塊的,該不會是……她目光看向陸湛北。
只見那道身影已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陸湛北走到卡座,前一秒還在說笑的男人,下一秒表情就僵住了。
“陸…陸總?你怎么會在這?”趙宏光面色發青,心臟發出來自身體本能對權位者的恐懼。
此時他心悔得都要哭出來了,剛才被朋友問起,他才夸大其詞,其實心里早就怕得要死。
他是很喜歡那女人,但是知道是陸湛北的人后,他就是有色心沒色膽。
陸湛北冷哼,一雙狹長的黑眸里,所有人都要對他俯首稱臣,唯命是從。
他悠然地點燃了一根香煙,猩紅的火光照亮他冷俊邪魅的臉,聲音充斥著厚厚的壓迫感:
“我想請趙少喝杯冰啤酒,不知道你賞不賞臉?”
“這……”趙宏光更加害怕,冷汗直冒,琢磨不清這位爺到底在想什么。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