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交錯,陸湛北那張冷俊,硬朗的臉隱藏在暗影之中,那身上深邃的黑眸透出強硬的寒芒,讓人看了不寒而栗。
趙宏光結結巴巴地回道,“當然,陸總請我喝酒,是我的榮幸。”
陸湛北雙手別在口袋,薄唇輕動,“我聽祁梵西說,在那個零下六度的冰室里喝更香醇。”
趙宏光腦袋哐當一響,瞬間臉上的血色盡褪,變得蒼白不已。
他就說嘛,怎么會有這等好事發生,陸湛北就是想變相罰他。
“不是,陸總,去冰室喝?這……”
陸湛北的聲音驟然變得冰冷,“怎么,你不賞臉?”
一股壓迫感如同化成了型,如彎刀那般朝趙宏光身上落去。
不答應那就是和陸湛北作對,要是答應了,他就要受苦了。
他現在恨不得大嘴巴子抽他自己的臉,剛才怎么那么嘴賤呢!
肯定是剛才的話被陸湛北聽到了,這才過來找他麻煩。
要是他不喝,惹怒了這位威嚴的權主,搞不好會危及他家的公司。
“喝,陸總請我,我肯定喝。”
陸湛北輕輕歪頭,挑釁道,“那就走!”
兩人一起走到冰室門口,趙宏光的心在打顫,腳步都快站不穩了。
打開門,里面的冷風吹來,站在外面的人都打了一個冷顫。
祁梵西湊到許南熙的耳邊道:“你的男人要發威了!”
許南熙臉頰漲紅,發燙,“……”
陸湛北似乎從來沒說過為她什么,但他會用行動讓她看到。
“走,我們過去看好戲。”
祁梵西的話剛說完,戰毅起身,從他的面前走了過去。
祁梵西指著戰役的背影,對著許南熙哼唧唧道:“最冷漠的人,最悶騷。”
許南熙被逗笑,跟在他們幾人的后面走了過去。
她站在邊邊上,耳邊傳來看熱鬧的聲音。
“聽說趙少得罪了陸總的女人,這才被懲罰的?”
“陸總好霸氣,他要是我的男人,我就天天抱著他不讓他下床。”
“好羨慕,陸總到底為了什么樣的女人出氣?”
許南熙唇角輕笑,但沒說話。
站在身側的祁梵西和戰毅擔心她被那些女人擠兌,就把她拉了過來,讓她站在他們的中間,就像左右護法一樣守著她。
趙宏光剛想走進冰室,就被陸湛北喊住。
“趙少,你穿著衣服怎么能感受到零下氣溫的寒冷,這樣喝的啤酒就不夠醇了。”
趙宏光身體一僵,渾身的力氣仿佛在這一刻被抽干。
他瞳孔顫抖,恨不得現在有什么能一下把他敲暈過去,這樣就不用清醒地去受辱了。
“你要我當眾脫衣服?陸總,你不帶這樣羞辱人的。”
能進來這家酒吧的都是上流人士,都是同一個層次的圈內人,要他當眾這么丟人,還不如讓他死了算。
就算要羞辱人,也不能這樣把他的臉皮都拔干凈吧!
趙宏光憋得臉色發青了,身體先是被釘在了地板上,僵硬的一動不動。
陸湛北語氣慵懶道:“你可以不進去,也可以不脫,那就讓你家里的人替你來承受。”
下一句,他聲音變得陰冷,“我已經給過教訓了,是你不珍惜,還敢說出那樣的話,有賊心也不行!想也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