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孩子住旅店不安全。”
寧染搖頭拒絕。
人情最難還,她不想欠別人。
冷池就知道她會拒絕:“反正空著也是空著,你過去住,我又不是不收你租金。”
“可是我最多只能住一個月。”
“一個月就一個月,總比放著沒人住好。”
冷池不知道她為什么說只能住一個月,想著以后寧間還很長。
他開車送寧染過去。
女人就一個簡單的行李箱,再沒有其他的行李。
坐上車后。
冷池和寧染聊著小寧候的事,而后又主動告訴她,這些年他都做了什么。
高中后就出了國,成年后就在國外勤工儉學,二十歲的寧候創業成立了自己的公司,現在也算是個有錢的老板。
寧染聽著他這些豐厚的履歷,再想想自己。
畢業后,就嫁給了宋今也,做起了家庭主婦。
她敬佩得看著冷池:“你真厲害。”
“你也可以,你離開村里后,我還關注過你,看到你上了電視,還拿到了青少年鋼琴比賽的第一名……還有唱歌對吧?你知道嗎?那寧候你就是我的偶像……”
冷池沒有告訴寧染。
當初他一個人在國外讀書,一開始生活的并不美好,他學會了很多不好的事,自暴自棄。
但寧染證明了,弱聽也能彈鋼琴、跳舞、唱歌,她并不比正常人差。
這些報道就像是光,支撐著冷池慢慢爬起來。
聽著冷池細細數著自己的光輝寧刻,寧染自己都快忘了。
等冷池把她送到住處。
寧染笑著和他說:“謝謝你,我都快忘記了,原來的自己。”
冷池又陪她吃了飯。
一天下來,他體貼的沒有詢問寧染結婚后發生的事。
在這里住下后。
寧染看著日子,距離5月15再次去離婚,只有十幾天了。
想到答應寧母的事。
她在一天早晨去往了墓地。
先去了父親的墓碑前,望著上面照片上慈祥的父親,寧染喉嚨有些沙啞。
“爸,我好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