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錦歡，是你故意刁難我在先！”慕幸如忍不住怒道。

“刁難？我叫你伺候我，算刁難嗎？若真要刁難你，你企圖自盡威逼于我，想要平妻之位的時候我便可以直接趕你出去。”

慕幸如冷道：“你以為你不想嗎？你不過是要在慕云屹面前博個賢名那天才沒說話，我只問你，今日可曾對我說過，若我還在侯府，你會用盡辦法對付我？”

“我說了！”錦歡坦然承認。

“那就沒冤枉你！”慕侍郎怒道，“她做她的姨奶奶，你做你的主母，你為什么要尋她的事？挑她的刺？難道就不能和平共處嗎？”

錦歡冷道：“和平共處？那包括做妾侍的伺候主母嗎？當日她跪在侯府的正廳，說愿意為妾，愿意為靖國候的妾，若靖國候夫人讓她入了門，那她是否就不需要執妾禮伺候主母？既然是她心甘情愿做的妾侍，我讓她伺候我，哪里錯了？慕侍郎，你今日好好跟我說道說道。”

“你身邊不缺伺候的人……”

“我缺不缺人是我的事，我只問你，她伺候我是不是天經地義？”

“這……”慕侍郎一時語窮，竟辯駁道：“她并非小門出身，本也與云屹有婚約，你今日這夫人之位……”

“放屁！”錦歡破口大罵，“堂堂三品大員，竟說出此等無恥的話來，我這夫人是她成全的？這話說出來你們害臊嗎？當日云屹被她悔婚，你做了什么？你對云屹說過一句對不起嗎？你們慕家，登門道歉過嗎？你不聞不問，只當云屹是好欺負的，任由你們家的刁蠻小姐胡鬧折騰，最后不得已做了云屹的妾，卻要求他與正室之禮相待？你要不要臉？”

慕幸如聽得兄長被罵，頓時上前怒道：“慕錦歡，收起你的粗鄙語，我兄長不是你隨便可辱罵的，你敢辱罵他，那就是辱罵當朝命官，你是要被問罪的。”

“問罪？”錦歡冷冷地看著慕侍郎，“他倒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