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時候,慕侍郎跟慕幸如說:“一會你不要做聲,等我來說。”
“是!”慕幸如這些年無論出什么事,都是哥哥代為擺平,她認為,只要哥哥出馬,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情。
來到寧瑟閣,錦歡和崔氏都坐在偏廳里,偏廳沒有火墻,屋中甚至沒有生炭爐,十分冰冷。
慕侍郎進去看到崔氏,本想先行禮,但是想起妹妹所,這崔氏曾幫著慕錦歡欺負幸如,這禮生生地給他憋住了。
錦歡沒站起來,看著怒容滿面的他,道:“慕侍郎請坐!”
“不必!”慕侍郎大手一揮,看著錦歡,“本官今日來,是想請問一聲少夫人,我妹妹到底做錯了什么,你要這樣毒打她?”
“看來慕侍郎是來興師問罪的!”錦歡淡笑,眸光冰冷,“但是,慕侍郎可不要忘記,是我命人去請你來的。”
“又如何?本官不覺得有什么分別,只問少夫人一句,幸如臉上的傷,可是你打的?只要是你打的,那本官這罪,就是問定了。”
“自然有分別!”錦歡猛地站起來,厲聲道:“既然是我請大人來的,那我必定是有狀要告,大人不妨先聽我告,再來問我的罪!”
“打人還要告狀?真是荒謬!”慕侍郎冷笑。
“荒謬?更荒謬的還有呢,慕大人是朝廷堂堂三品大員,本應明辨是非,知曉仁義,今日你妹妹犯錯,頂撞長輩,不尊主母,我請你過府,還沒語,你倒是先護短問我的罪,這荒謬嗎?”錦歡反唇相譏。
“你刁難于她,她如何能尊敬你?至于頂撞長輩……”他漫看了崔氏一眼,“若長輩站直行正,不偏不倚,怎會有人頂撞?”
錦歡笑了,“如此說來,主母錯了,長輩錯了,唯獨我們這位姨奶奶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