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急穿好衣服來到前廳,就被安上了莫須有企圖強奸的罪名,然后就被廢除了太子之位,再之后家也被搬空了。
“田小姐,不妨再好好辨認一下,你確定當時企圖強奸你的人是本王,本王現在雖然不是太子了,但畢竟還是皇子,隨意污蔑皇子的罪名,你可承擔得起?”
“勤王殿下,你不必威脅恐嚇我,本小姐不怕,沒有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名節,但為了揭發你這個登徒子,本小姐豁出去了。”
白梓安連連拍手:“好,很好。”
他本以為是有人偷穿自己的服飾嫁禍自己,現在看來卻是這小妞有意栽贓,那他繼續辯解下去也是無用,索性也不再辯解此事。
于是他朝著白劍燁拱手道:“父皇,此事繼續爭論下去已無意義,日后自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百花樓外的比試還在繼續,還請父皇允許兒臣先行告退。”
白梓安說罷剛準備離開。
這時白劍燁憤怒的聲音突然響起:“逆子,你給朕站住!”
白劍燁暗暗慶幸自己反應快,一個不留神,差點讓這混小子給溜了。
“父皇,你還有事?”白梓安轉過身問道。
“逆子,你還嫌給朕丟得臉不夠嗎?竟然還敢繼續參加文擂比試!”
白梓安故作詫異道:“父皇此何意?兒臣去參加文擂比試只會給你長臉,何來丟臉一說呢?”
白劍燁氣得劍眉倒豎,“混賬東西!你是想拿你的屎尿文章給朕長臉嗎?”
白梓安淡笑道:“還請父皇息怒,其實這事怨不得兒臣,主要是那畫里的景色實在怪異得很,兒臣一看那畫不由心有所感呀。”
白劍燁一怔,隨即反應過來,畫里的女主人正是田甜甜,這逆子明顯是在指桑罵槐。
這時田甜甜忍不住插怒道:“心臟的人看什么都是臟的!不然為何只有你這個登徒子心有所感,別人卻沒有!”
田修睿輕輕拉了一把田甜甜,訓斥道:“陛下面前,不得放肆。”
不過他訓斥的聲音并不大,田甜甜看起來根本毫不在乎。
白梓安也不在意,他沖著田甜甜露出一抹微笑,說道:“田大小姐此差矣,不知田大小姐可知道賈深深公子?”
田甜甜說道:“本小姐聽過他的名字,他是本朝禮部尚書賈特曼之子,坊間傳聞頗有才學,只是這事跟他有什么關系?”
白梓安從懷里掏出賈深深的文章,“當然有關系,諸位不妨一起欣賞一下賈大才子通過比試的文章,他的文章可謂是短小精湛,跟本王的文章有異曲同工之妙。”
望著紙上的文章,在場眾人除了白梓安外,全都黑成了鍋底。
白劍燁更是氣得直拍桌子,“郭子敬和蔡德明兩個廢物,這樣的文章竟然也能晉級,朕非要嚴懲他們不可。”
白梓安的屎尿文章獲得晉級資格,白劍燁尚可以寬恕郭、蔡二人,畢竟他們這么做也可能是為了照顧皇家顏面。
可這個賈深深不一樣,他不過是一個大臣的公子,在文擂比賽上寫出這種屎尿文章,不打他一頓板子已是寬恕,又憑什么獲得晉級資格。
明顯是郭、蔡二人收了人家的好處,玩忽職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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