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她繼續向后靠的時候被衣架硌到,墨景深圈著她的腰直接將人抱住,季暖只感覺自己忽然被抱起,雙腳離地,輕輕松松的一個轉身直接將她抱到了沙發上。
男人坐下,將她撈到他的大腿上,扣著她的腰,清俊的臉湊了過來,溫熱的呼吸幾乎拂在了她的臉頰上:想在我這里找張紙幣出來,怕是有些難。
男人的嗓音啞的有種像是在哄著她的錯覺:也就只有你能在我這里耍耍威風,冷臉也已經甩出來了,想要怎么作怎么報復怎么發泄都可以,但是傷好之前不能離開這里,至少要等頭不再疼了,醫生確定你沒什么問題之后再離開。
季暖怎么可能會因為男人的這么幾句話就乖乖聽話,居然還說她甩冷臉說她作,正準備跟他理論,剛轉過頭,卻正好被低頭的男人吻住。
季暖渾身一震。
回國之后的這幾個月,被墨景深親已經不是第一次,可前幾次不是在黑暗中就是帶著酒意,要么就是她在昏迷之前他因為失控而幾乎要直接將她生吞活剝一樣的吻下來,但是這樣兩人都清醒甚至一切都平平靜靜的情況下,這樣的親吻對她而,實在是親密的過份,甚至是在挑戰著她的承受能力。
幾秒后回了神,她抬手就去推男人的胸膛,幾乎條件反射的就要從他的懷里退出去。
推不動,反而越吻越深。
男人直接扣住她的后腦,將這本來只是一低頭間的吻轉變成了深吻,唇舌糾纏,她推不動,更只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瘋狂的涌動,頭皮都在發麻,所有熟悉或是陌生的熱情都在包圍著她,推了半天幾乎耗了大半的力氣,最后只能呼吸不暢的癱軟在他懷中,手指顫了顫,緊纂住男人的衣服。
季暖的意識幾乎有些混沌了,男人的手捧住她的臉,溫暖的指尖撫過她的臉頰肌膚,另一手自她的后腦勺向下,直到感覺男人的手探進了衣服里,她終于一個激靈,腦海中的混沌散去,清醒了過來,用力的推了他一把。
墨景深本來是沒打算放手,但剛才那一剎那的彼此沉浸,不像一開始只是為了將她留住而有所禁錮有所防備,墨景深這一次是真的被她推開了,但也只是一個放手的距離。
季暖喘著氣正要從他的腿上跳開,一張本來還有些蒼白的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的親吻而紅的有些夸張。
這男人要么站在原地冷靜的看著她的一舉一動,毫無要進犯的準備,一旦準備進攻就準備直取敵首了
她氣的將剛剛被掀開了一角的衣服向下拽了拽,氣的剛從他腿上退開了一步的距離向后又差點跌坐在茶幾上,腿都被親到發軟,勉強站了起來,氣的口不擇的怒道:在你這里不是親就是抱,你說我還怎么在你這里住下去,我要是在這養傷個幾天還不一定被你占多少便宜!你親就親,你手往我衣服里鉆是什么意思,我要是真的給了你什么好臉色你是不是還要……
意識到自己被氣的都說了些什么,季暖臉上更是赧紅,滿眼的惱怒。
她頭發有些亂的散在肩上,一副被氣的滿是嗔怪又不悅的模樣,加上剛才被吻的時候氣息不穩臉頰緋紅,男人看著她,本來沒打算對她做什么,卻也被她這嗔怒的神情看的血液下涌,眸色深暗了下來。
季暖還想惱怒的說什么,就看見男人的眼里仿佛燃了一團比她更勝的火,如燎原之勢一般的幾乎要將她在他眼中的倒影吞噬,到了嘴邊的話瞬間噎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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