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折騰了半宿,她如風中落葉顫顫巍巍,惹人疼惜,被他攔在懷中,無力的討水喝。
耶律肅起身為她去倒了盞水來。
端著茶盞,將她從床上扶起,細致的喂她。
她渾身都在發顫,一盞的溫水,灑了小半,沿著光潔的下顎滑入。
喝完后,他放下茶盞,又來一一吻去灑出來的水漬。
吻著吻著……
……
床幔挑起,燭火照進來,明晃晃的刺眼。
將她嬌媚的,魅惑的,美好的,照的一清二楚。
她哭著求著,幾乎把人都心都快哭軟了,他仍不放過,把她抱了起來……
……
一把嬌媚的好嗓子都沙啞了。
床榻吱吱呀呀,許久都未停下。
……
天光微亮時,屋子里才傳出叫水的聲音。
夏寧早已沒了力氣,任由被他抱著去清洗。
現在侍候她的幾個丫鬟哪里見過這么大的陣仗,在世安苑時還算是收斂著,這會兒床榻上一片狼藉,看的她們臉紅的幾乎要滴血,手上動作卻愈發麻利。
歡愛后夏寧累的幾乎要睡去。
入了水中后倒是清醒了些。
只是腰肢酸軟的坐不住,她開口與他說,想讓丫鬟進來侍候,他卻解了罩在外頭的外衫進來。
夏寧這會兒一看他就有些怕。
浴桶寬大,容納兩人綽綽有余。
只是他身子高大,一進來,水溢了許多出去。
他清雋的眉目溫和,將她抱在身前清洗。
之前也有過幾次,只是那會兒她不是昏睡過去,就是困倦的腦子打結,這次清醒著,她不由得尷尬閃躲,"我自己來。"
身后的嗓音響起,"好。"
夏寧微微側臉,水汽熏得她臉頰微紅,面色濕漉漉的,"您先出去。"
耶律肅挑眉,"若我出去后你暈倒怎辦。"
她不假思索:"那就叫個丫鬟進來候著。"
男人的手落在她的肩上,將她轉過身子,面對自己,熱氣氤氳著,模糊了眉眼,倒是讓他生出了些邪氣,"你確定,那些個丫鬟能看這些。"
她身上都是痕跡。
夏寧哽住。
從前她就不喜歡丫鬟侍候。
這會兒這般,她更是不愿意。
她偏過頭去,知道是躲不過了,甕聲甕氣,耳尖都紅了,"麻煩您了。"
他輕笑一聲,"夫人客氣了。"
……
男人到底沒怎么學會伺候人。
夏寧忍不住嘶了聲。
他低聲詢問,"弄疼了那我再小心些。"
這樣溫柔,才讓她解了些氣。
夏寧泡的鼻尖都微微發紅,斜眼眼波瀲滟瞅他,"將軍何時會這些了。"
"嗯。"他喉間錯動,應了聲,忽然又掀起眼瞼,沉沉一笑,致命的危險,"看來夫人的教訓還沒吃夠。"
夏寧身子顫了顫,猛然后退,水潑了出去。
……
在屋子更換床褥的荷心、春花忙完后,聽見里頭的動靜,紅著臉垂著頭急忙逃出去,還不忘把門合上。
在院子里逃得太急,一不小心撞上了雪音。
雪音閃身避過,見兩人如此毛躁,皺了眉,責問道:"你們跑這么急作甚。"
荷心連紅的比廊下的紅燈籠還要紅上幾分,支支吾吾的推了下春花,"你說……"
春花許多人,這些事自是好開口些。
荷心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
羞死人也說不出那些來。
春花雖然已經歷了人事,但也不曾那般……
她臉頰紅的能滴血,吞吞吐吐的回道:"將軍和姑娘……在隔間里……我們不便侍候……"
雪音愣了愣。
下意識的抬頭,看向燭火通明的屋子。
廊下的燈籠,紅的刺眼。
-
次日醒來后,即便紅羅帳垂著,也依稀能看見帳外撒入的陽光。
時辰已經不早。
她理當起來梳洗,大婚第二日,如此貪睡實在不妥當。
但她渾身不適,骨子里泛著懶散,胳膊腿兒都抬不起來,才掙扎著動了動,身旁安睡的人就睜開眼醒了過來。
夜間的纏綿。
似乎讓兩人的距離更近了些。
她也窺探到耶律肅不為人知的一面,更是感受到了他的溫柔。
視線對上。
他醒來后并不會像夏氏那般睡眼惺忪,望著她的眼神溫柔,冷峻的面龐近在咫尺,這般偏愛,令她如何不心神意動。
她伸出胳膊去抱他。
皙白的胳膊才探出被褥,就被耶律肅拉著藏在被褥下,他貼身靠近,將她攬入懷中,一夜失了分寸的癲狂后,嗓音沙啞,"蓋好被褥,小心染了風寒。"
她貼在他的胸前,隔著薄薄一層中衣,聽著他沉穩緩緩的心跳聲。
眉睫微垂,異常溫順。
渾身皆是被疼愛后的饜足,嬌媚。
令他想要藏在懷中。
像是貓兒般。
兩人就這么靜靜相擁著,無聲溫存。
屋子外傳來丫鬟們的小聲議論聲,問的無非是將軍與姑娘起沒起。
耶律肅耐著性子陪她躺了會兒,聽著夏氏的呼吸聲漸沉,眼瞼張張合合,似乎又要睡去了。
昨夜當真是折騰過了。
耶律肅等她睡著后,才起身去洗漱。
兩人都不喜歡由著旁人侍候,大多時候都是親自動手,這一日也不例外,讓下人送了東西進來便讓他們仍在外面候著。
夏氏實在好睡。
待他梳洗完畢,夏氏還維持著方才那個姿勢,睡得呼吸聲淺淺。
他復又躺了回去,動靜大了些,才把她驚醒。
被吵醒的夏氏脾氣不小。
他低聲詢問,"還不起,嗯"
夏寧皺著眉搖頭,埋在他的胸前,輕媚的嗓音黏糊糊軟綿綿的,"困的很……再抱一會兒……您安靜些……"
耶律肅嘴角是無奈的淺笑,"好。"
應是這么應的。
但手卻在她面龐上游移。
從眼瞼緩緩滑下,觸及鼻尖,摩挲著雙唇,滑到后頸,沿著背脊一路往下。
,請下載好閱
,請下載好閱
閱讀最新章節。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