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拉長的尾音有些突兀,愈發襯得這幾人之間的關系很是復雜。
此刻,裴瑾年看著著幾人一搭一唱的樣子,終于忍耐不了。
一把扯起江挽絮就往門口沖去。
裴瑾年的力氣大,拽著她就跑。
江挽絮沒個準備,腳下踩著的又是好幾公分高的高跟鞋,還沒走到門口就差一點摔倒。
幾番折騰,裴瑾年總算帶著她離開了包廂。
不過他什么話都沒來得及說,就被江挽絮毫不留情地甩開了手。
“裴大少,玩夠了你就回去。別耽誤我做正經事。”
“正經事?”裴瑾年覺得自已心口憋著一口怨氣。
自從回來后,感覺全世界的人都在等著看他的笑話。
裴家上下如此,江挽絮如此,就連莊威瀚都從國外專程趕回來搶他的女人……
真以為他就這么好欺負?
“江挽絮,你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就這么想看我笑話?”裴瑾年立在原地,臉上盡是自嘲。
江挽絮凝視著他這張冷若高山寒冰的臉。
曾幾何時,她也曾眷戀過這張從未正眼瞧過自已一次的臉。
直到后來她才知道,自已不過是犯賤而已。
“你的笑話……有什么可看的。裴瑾年,你太把自已當回事了。我早就不在乎你要做什么,你會想什么。”她頓了頓,扭頭看向包廂,忍不住哼了一聲,“今天叫你來這里的不是我,我也不屑看到你被莊威瀚踩在腳底下。”
“你說什么?”裴瑾年聲音暗啞,完全不相信這話會從江挽絮的嘴里說出來。
他以為……江挽絮至少對他,還是有感情的。
“我說,從你五年前把我當做你跟莊威瀚之間的賭注時,我就已經恨上你了。跟你結婚……你以為我是愛你嗎?不是……哈哈哈,裴瑾年,我怎么可能愛著你呢。”
輕蔑的嘲笑聲狠狠地刺著他的耳膜。
然而在江挽絮轉身的那一刻,裴瑾年突然就跟發了瘋一樣,直接朝她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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