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旁邊的門是開著的,裴瑾年拽著她直接闖了進去。
然后將她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不等江挽絮反應過來,裴瑾年已經轉過身反鎖上了門。
刀傷剛好,剛才那一摔疼得江挽絮忍不住皺緊了眉頭,“裴瑾年,你……”
這一次,江挽絮是徹底被嚇到了。
裴瑾年的大手一把扣緊了她的后頸,同時雙腿緊緊地將她壓在了地毯上。
“裴瑾年,你瘋了嗎?”
心陡然涼了一截。
她又不蠢,怎么可能不清楚裴瑾年想做什么。
“對,我是瘋了……江挽絮,我是被你逼瘋的!”他一手扣緊了她的雙腕,一手去扯她的上身的雪紡襯衫。
領口的珍珠扣子在大力之下輕松滾落。
脖間,清晰可見的吻痕再一次刺傷了他的眼睛。
“誰?”大手幾乎不帶絲毫的猶豫直接扼住了江挽絮的脖子。
那力道,恨不能立刻就掐死她!
“裴、裴瑾年……放……”放開我!
“說,到底是誰?莊威瀚?你不是恨不得他去死的嗎?你為什么還要……江挽絮,你就這么賤嗎?”
裴瑾年一邊掐著她的脖子,一邊斥責她。
原本江挽絮還想掙扎的,可是看到裴瑾年這張臉,又覺得他可憐又可悲。
前十年,他任性妄為,以為自已輕賤生命就算是他對裴母的反抗。
可最后,還不是被裴母管得服服帖帖。
他討厭她,還不是得靠著自已的血才保住性命。
現在,他又憑什么來指責自已的不忠?
無聲且諷刺的笑就這么在江挽絮的唇邊綻放。
原本裴瑾年是真的想掐死她的,可是對上她的眼睛,他又心虛了起來。
忙不迭撒開了手,幾乎逃似得離開了包廂。
江挽絮不知道自已在地毯上躺了多久,直到頭頂傳來了商鶴野戲謔的聲音。
“江小姐,有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