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絮,你真想跟我離婚?”裴瑾年瞇起眼睛,眸中寒冰淬滿,下一秒更是直接扼住了她的脖子,“再說一遍,你真想跟我離婚?”
說什么?
她現在都快被他掐死了,還怎么說話?
眼看著江挽絮逐漸喘不上氣來,裴瑾年這才松手。
“咳咳……”劇烈的咳嗽聲拉回了裴瑾年的理智,但是一想到自已還是被這個女人牽著鼻子走,他心里都很不爽。
不,這一次決不能再讓她占上主導權。
離不離婚,他說了算。
他偏不讓她如意。
一抹輕笑從裴瑾年的臉上一閃而過,緊接著他就露出了一抹只會對沈允兒才會有的溫柔。
“挽絮,我剛剛是不是弄疼你了?”
江挽絮撫摸著被掐紫的脖子,紅唇抿成了細線。
少頃,才擠出冷淡的笑容,“是啊,裴大少剛剛差一點就掐死我。我都說了,我會跟你離婚的,我是在成全你跟沈小姐,這有什么不好的嗎?”
裴瑾年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想起老爺子還有裴母的囑咐。
如今江挽絮在裴氏的地位不同于以往,哪怕跟她對半分財產,她一旦離開裴氏,更會帶走不少客戶。
屆時的損失不是他裴瑾年一人能夠承擔的。
他愛沈允兒、愛曜曜。
但他更愛自已。
前半生繼承、打拼的家業憑什么交給一個陌生的女人。
所以眼下也只能先委屈允兒跟曜曜了。
思緒拉回,裴瑾年嘴角的溫柔更深了,“挽絮,對不起。這三年委屈你了。爺爺跟母親說得對,我們是夫妻,我欠你的婚禮遲到了三年,我會補償的。”
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