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的黑暗,讓她瞬間緊張了起來。
大手一把扣緊了她纖細的腰肢,帶其入懷,“都是偷情,怎么現在還矯情起來了?”
被商鶴野戳破心思,江挽絮立刻抿緊了唇。
見她沉默,商鶴野也不繼續逗她了,“今天就先放了你。粵東項目的事兒再說……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一個優秀的合伙人呢?”
話音一落,商鶴野松開了她。
隨后打開了燈,商鶴野去衣帽間換衣服。
江挽絮站在原地,心跳有些快。
十分鐘后,商鶴野收拾好走了出來。
昨晚被某人咬出的牙印已經結痂,但還是有些疼。
指腹輕輕一碰,疼得他齜牙。
經過她身邊時,忍不住提了一嘴,“你這小東西牙口真不錯啊。下次再咬,我就讓你老公聽一聽錄音。”
“威脅”完,商鶴野往門口走去。
剛打開門,商鶴野又想到了什么,“哦對了,昨兒你跟我說了很多你跟太子爺的事兒。嘖,青梅竹馬,敵不過天降。可惜了。”
對于商鶴野的嘲諷,江挽絮沒有任何過度的反應。
反正裴瑾年在她心里跟死了沒什么兩樣。
不對,男人要么揚了,要么掛墻上,否則永遠都不會讓人安心的。
因為宿醉的緣故,江挽絮的頭還有些疼,于是又上床睡了一會兒。
中午叫了客房服務,精致的菜肴吃了沒幾口就厭倦了。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是裴瑾年的電話。
猶豫了幾秒,江挽絮接通。
“怎么了?”
“霍氏總裁找不到你人,電話打給了我。你……在哪?”淡薄的語氣里透著一股叫人厭煩的試探。
“房間睡覺。”
“下午我跟你一起去霍氏。”裴瑾年悶悶道。
昨晚他想了一夜,自從回來后他跟江挽絮在人前總是一副不對付的樣子。
這個圈子就是這樣,夫妻不合,丈夫自然被詬病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