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紅的唇緊貼著他的耳朵,“生!又不是沒……”
宿醉的感覺到底很不好……
江挽絮第二天睜開眼睛時腦袋跟灌了漿糊一樣,頭重腳輕的,而且好多事情都記不得了。
所幸上午沒什么事情,還能休息一會兒。
等她換了個姿勢重新躺好,這才意識到了一件事。
這里是……
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頭更疼了!
“喲,裴太太醒啦。”狗男人就這么裹著一條浴巾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
烏黑的發絲被撩到了額后,水珠順著棱角分明的臉滾落在了鎖骨的凹陷內。
看著他,一些破碎的記憶斷斷續續在腦子里回放起來。
昨晚他們到底做了什么?
她這會兒就算是能想起來,也未必能記得那么清楚。
倒是記得她好像跟商鶴野提過粵東那邊的石墨開項目。
商氏這邊是主上游原材料這一塊,利潤巨大,如果能分一杯羹的話,即便她現在就去跟裴瑾年離婚,她后半輩子都能在海市挺直了腰板。
即便夠不上上游產業,中游產業也是可以,但產品加工這一塊,她就得另想法子了。
“商總,昨晚的事兒您考慮得怎么樣?”回過神的江挽絮顧不上自已一絲不掛,扯過毯子就往身上一裹,下了床。
走到男人面前時,剛準備開口,卻被上前一步的商鶴野抵在了墻上。
“那你答應我的事情,怎么說?”洗過澡的某人一身清爽,薄荷味的漱口水,有些好聞。
江挽絮突然就覺得有些尷尬,趕緊撇過了臉,“我答應你什么了。”
“想反悔啊?”說著,商鶴野拿起了手機播放了昨晚的錄音。
是他們一邊do,一邊說話的動靜……
“商鶴野,你變態啊!”江挽絮瞬間急了眼,“你不會還拍什么視頻了吧?”
“你要是想,下次可以試試。”男人狡黠如狐,“聽聽看,你是不是這么說的?”
錄音里,江挽絮早已喪失了一大半的理智,說的話更是驢唇不對馬嘴。
但這么聽著,倒像是這么一回事……
“不可能!”江挽絮哪敢承認,說著就要去搶手機,這錄音要是傳出去了,豈不是成了她出軌的證據。
她即便不是個好人,但不想就此便宜了裴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