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妥當了,就安排經驗足、心理素質過硬的人去審,從細枝末節里找突破口!有任何新發現、新線索,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咱們的目標只有一個
——
盡快坐實紀金來的罪證,讓他插翅難逃!路北方通志,這任務艱巨得很,責任重如泰山,但我信你有這能力、有這擔當,一定能辦得漂亮!而且時間不等人,咱們也沒有退路,你必須拼盡全力!”
電話那頭的路北方,此刻坐在特警的車上,押著夏正安,以及三名兇手,趕往歷城區。
哪曾想黃漢江的電話,像塊石頭砸進水里,瞬間攪亂他的心思。
路北方捏著手機,雖然眉頭擰成個疙瘩,但也只能應著黃漢江道:“黃書記,請放心,這事兒,我來安排。”
路北方也想到了,紀金來那老狐貍,肯定已經知道夏正安和這三人被抓了,說不定正派人四處打探,搞不好他們發現黃漢江的住處后,還會直接沖到酒店去要人?甚至帶很多人對這整店來個全盤搜查。到那時,憑黃漢江手上那幾人,根本架不住紀金來喪心病狂消滅證據的決心。
意識到這點,路北方咂了咂嘴,響亮應下黃漢江的要求。
而且,在放下手機后,路北方立馬對身邊的開發區公安局長艾平湖壓低聲音道:“艾局長,情況變了!
上邊說了,咱們不能把人帶回歷城區!而是要我們找個地方,先對這些人進行安排一下,要不,你找個不起眼的派出所,我先把這四個人關那兒!”
艾平湖愣了一下,眼里閃過一絲疑惑,那眼神中既有不解,又有擔憂。
但瞅著路北方凝重得能滴出水的臉色,他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準是出了變化,忙不迭點頭:“好!我這就安排!”
艾平湖打了個電話,聯系好就近一派出所。
隨后,他拿起對講,對著其他公安人員道:“大家請注意!請注意!現在,咱們不去歷城了!而且到東陽路派出所,先將嫌疑人關在這里再說!!”
艾平湖交待后,路北方眼神一沉,聲音像淬了冰,搶過艾平湖的對講道:“大家好!我是路北方!今天關于這次抓人的行動,無論誰來問,誰都不許對外透露嫌疑人關在東陽路派出所之事,除了我和艾局長,楊政委,無論是誰來問,切不可如實透露案情……若有違抗,嚴懲不貸!!”
對講機里傳來應著的聲音后,車隊已經調轉方向,不再駛往歷城區,而是就近回到開發區,拐進東陽路派出所的院子。
院子里,燈光已經昏暗,墻壁上的爬山虎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仿佛在訴說著即將到來的緊張與不安。
……
抵達東陽派出所后,路北方讓警員們將夏正安和三名兇手分別關進不通的審訊室,并且嚴令禁止他們之間有任何接觸。
路北方在院內轉了一圈,親自檢查了派出所的門窗和通訊設備,每一扇窗戶、每一扇門,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泄露信息的漏洞。
隨后,他對艾平湖和幾名警員嚴肅道:“從現在起,這里由我全權負責,任何人沒有我的命令,都不能向外界透露,咱們所里關押有嫌疑人的消息,包括派出所的其他人員!接下來,艾局長,還請通志們立馬對嫌疑人,開展審訊工作,我們必須爭分奪秒,從他們嘴里掏出有用的東西!”
艾平湖點頭道:“路省長您放心,我這就安排人下去。”
艾平湖倒也雷厲風行,立刻著手布置審訊工作。他挑選了局里經驗最為豐富、心理素質過硬且政治立場堅定的幾位警員,分別負責審訊夏正安和那三名兇手。
審訊室里,燈光昏黃而壓抑,墻壁上的影子仿佛也在訴說著緊張與不安。
夏正安坐在椅子上,眼神閃爍不定,試圖掩飾內心的慌亂,開始的時侯,他記臉不服氣,一路上罵罵咧咧,試圖用語彰顯自已的
“威嚴”,那聲音在寂靜的審訊室里回蕩,顯得格外刺耳。
……
而在另一間審訊室,另一批警員,正與3名兇手,展開激烈交鋒。
兇手3人起初態度強硬,拒不交代任何信息,還時不時惡狠狠地瞪著警員,試圖用兇狠的外表來掩蓋內心的恐懼,那眼神中透露出兇狠和狡黠。
不過,這特警隊員,倒是不慌不忙,按照既定的審訊策略,先從一些無關緊要卻又能逐漸瓦解他心理防線的問題入手,一點點地突破他的心理防線,那語氣平和而堅定,仿佛是在與朋友聊天,卻又暗藏玄機。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審訊工作,也在緊張而有序地進行。
窗外,夜色漸深,星星點點的燈光在黑暗中閃爍,仿佛在見證著這場正義與邪惡的較量。
路北方則在各個審訊室之間來回穿梭,不時與艾平湖交流審訊進展,根據現場情況及時調整策略,那腳步匆匆而堅定,仿佛是在與時間賽跑。
但就在這時,黃江漢打電話給他,說通過監聽紀金來的電話,我們已經知曉,他已經知道開區區公安局的人,將夏正安帶走了。
路北方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眉頭再次緊鎖,眼神中透露出更加堅定的決心,他知道,一場更加激烈的較量即將來臨……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