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真點點頭:任錦繡不會安份的待在皇陵里,安排我們的人進去。
好。對了,我派人去了趟帝王山看那些老兵,他們都很想見你一面,同時懇求我們,能不能把他們的孩子編入守護皇陵的御林軍里,我已經跟兵部的人打好了招呼。
蕭真想了想:不見了吧,徒惹傷心而已,你平常對他們多些關照。
知道了。
蕭真和吳印說完這些出院子時,就見喜丫和香兒從外面走了進來。
姐,我方才聽大嫂說起,當年咱們寫給你的信都被皇上的派給截了回來?喜丫生起氣來時的臉色看起來很可怕。
至于香兒,那眉頭蹙的像是能夾起一張紙,換以前,必然先是嘰嘰喳喳先說個沒完再說。
是啊。
皇上怎么能這般過份?香兒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咽下這口氣。
姐,那秋兒成親時的那封信,你可有收到?喜丫問。
蕭真訝異:秋兒成親時,你們不是派影衛來說的嗎?怎么,還有信?
那信足足有三張紙。吳印仔細想了想,說。
什么事讓你們要寫三張紙來說?而且這般神秘,連影衛都不告訴,蕭真好奇的問。
就是寧月的身世。喜丫說道:我方才在灶房的時候,不也說了大嫂當初是不喜歡寧月過門的,嫌她爹官位小,但還有另一個原因。
另一個原因?
香兒接著說道:寧月是庶出。
蕭真眨眨眼,她沒有嫡庶的概念,并不覺得嫡庶有什么不好,只是兒媳婦的身世確實讓她有些驚訝,畢竟單從外表來看,兒媳婦賢惠端莊,一看就知道教養極好,而庶出的姑娘,在她見過的人中,似乎極少具有這般氣質的。
不過姐姐別擔心,月兒雖說是庶出,但嫡母極好,對孩子們都是一視同仁,并不像旁人家那般有著那些糟心事。我今個特地來說這事,就怕姐姐不知道,到了寧家鬧笑話呢。喜丫道。
旁邊的吳印哈哈一笑:話說這么多年來,我還從未見過姐鬧笑話,要是能見著,那也是極為好玩的一件事。
蕭真:……
喜丫白了吳印一眼,又道:還有,月兒家是寧府的遠房表親,從輩份上來說,月兒還要叫寧妃一聲姐姐。不過月兒家和寧家聽說在上一代就已經分開了,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并沒有相互來往。
蕭真這才想到,寧月娘家也姓寧:那就難怪當初大嫂不同意了。
是啊,那時影衛回來稟報說,你和姐夫答應的很爽快,她還在納悶著呢。哪會想到你們根本就沒看到信。香兒輕嘆了口氣,又不滿的看向吳印:還有你,既然已經知道皇上把當年的信都截了下來,為何沒對姐說這事?
有什么好說的?蓄兒都那么大了。吳印倒是不以為意:而且以姐的眼力,到了寧家就會知道怎么回事。
此時,一名小廝進院子來稟道:夫人,公子和少夫人已經在大門口候著了。
知道了,我馬上就去。蕭真道。
姐,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喜丫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姐離開京城這么多年,真要應付什么事,她在旁邊還能幫上。
放心吧,不會有事。你去忙鋪子的事吧。蕭真拍拍喜丫的手,讓她放心。
走到大門口時,韓秋和寧月兩人早已候著。蕭真注意到兒子和兒媳婦的衣裳比起先前用飯時華麗了,兩旁隨身侍候的下人也有四個。
左右沒見著孫子韓蓄,蕭真開口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