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國公,你有什么好怕的呀?他也就危聳聽,難不成真敢殺了朝中重臣?一大臣冷哼一聲,看著蕭真說道:就算你是以前的大將軍又如何?得講道理吧?
原來,你們一直以為自己是很講道理的?這種結黨營私,大不敬的行為也是很講道理的事嗎?連圣旨都敢違背,皇帝被你們隨意換人,攤誰頭上都是人頭不保的大罪,這位大人倒是好意思說‘道理’二個字呀?蕭真看著這說話的大臣,還有其余這幾位,她一個都不認識。她重用的,被先帝調走了,認識她的,也被先帝調走了,剩下的這些都是十年前從外省調上來的吧。
大將軍離開朝廷多年,當年既然選擇歸隱,如今就不要再來管了吧。
漬漬,先帝讓我保皇四子登基,你卻讓我不要管,先帝一死就被你這般的欺辱,要是地下有知,估計得被你氣活了。
你?
我什么?你們幾人今個站在這里,道理肯定是站不住的,大家心知肚明。
各大臣氣得鐵青了臉。
非常時期非常手段嘛,不多廢話了。蕭真藏于袖中的匕首握在了手中,一用勁,匕首變長劍,劍光森寒,蕭真的目光也轉冷,漸染上殺氣:說吧,你們是要去地下陪先帝呢,還是聽我方才的提議,反正你們這個時候死了,對外一概說舍不得先帝,也不會有人懷疑的。
眾臣:……一人站出來,指著蕭真的手被氣的顫抖個不停:你無恥至極。
那又如何?我就是欺你們都是文官,手無縛雞之力,又咋了?先殺了你以儆效尤?蕭真手中的劍一動,那文官迅速的站回了隊形里。
蕭真當然也不是真的要殺他,只是看著這一個個傻看著她的臣子,覺得現在的臣子真是越來越軟弱了,她就這般一句話,竟然沒人接話了,看來這些人平常過的日子太過養尊處優了,挑了挑眉,她一掌落在了身邊的桌子上,下一刻,桌子碎成了粉未,不是碎裂,桌子被掌力直接震成了粉未。
果然,這些個臣子一個個都駭然起來,那模樣,就像是見到了鬼似的。
看著那沒了的桌子好半天,魯國公這臉色是白了又恢復,恢復了又白,才道:好,就以十五年為期。十五年后,皇子們各憑本事就位。
蕭真淡淡一笑,收回長劍,直接出了屋。
蕭真一出屋,眾臣好半天這才反應回來,都看向魯國公。
國公大人,這如何是好呀?
十五年后,那小皇帝回來,易主哪這般容易。
是啊,是啊。
你們說,我們方才要是出口,那大將軍真會殺了我們嗎?
應該不會吧?
我們畢竟是朝中重臣啊,他也不敢的吧?
他會,他敢。魯國公坐到了位置上,將手放到膝蓋上時才發現手掌心皆是汗水:你們是沒看以過他殺人的模樣。
其中一臣子哭喪著臉道:你們說,咱們是不是太窩囊了呀?
一陳沉默之后,所有人都主動跳過了這個話題。
國公啊,咱們明天真的要立皇四子為皇帝嗎?
魯國公點了點頭。
這萬萬使不得啊,十五年之后國公要是起事,那可是謀逆之臣,遺臭萬年吶。
國公三思。
國公三思。
魯國公閉閉眸,睜開眼時道:他將那小皇帝帶走,以他一個武官要培養出一個好皇帝哪這么容易?這幾年,只要咱們好了栽培三皇子。看到時誰笑到最后。
還沒走遠,一直在屋頂偷聽的小神醫忍不住囧囧的看著正在賞著月的蕭真。
姐,是你嘴上的功夫太厲害了,還是這些人太軟弱了?竟然這么簡單事情就擺平了?
蕭真看了他一眼又抬頭望向天空看明白,淡淡道:魯國公一來是忌憚我,但更大的原因是他現在還沒有這樣的野心,或者說,他的野心才剛剛起來而已。十五年,足夠讓小皇帝平安長大,也足夠養大他的野心。
為什么要養大他的野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