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楂再甜也是微帶酸的。任氏說道。
蕭真
走到那賣山楂的人面前也買了串,一說到酸就想吃了,想吃的念頭來得莫明其妙。
章氏在旁笑說:夫人這是看小姐吃著好吃也想吃了。
蕭真笑笑,咬了一口,甜中帶酸,酸中帶著甜,味道很贊啊。
幾人朝著另一條街走去。
夫人,咱們往另一邊走吧。任氏突然走過來低聲對著蕭真道。
怎么了?蕭真話音剛落,就見一醉曛曛的男子突然沖到了章氏的面前,一手撫上了小悠兒的臉,另一手就想探到小悠兒的裙子底下,極為猥瑣的道:喲,這娃兒可真漂亮,長
大了一定不得了。
章氏被嚇得趕緊抱著小悠兒后退。
就在男子又要去摸小悠兒時,殺豬般的叫聲響起,蕭真一手已抓上了男子的手,清脆的咔嚓~一聲,男子摸過小悠兒的手被硬是折斷了。
任氏和章氏被蕭真這一招給嚇呆了。
蕭真這才發現她們走著走著來到了一家青樓的門口,大早上的青樓不會營業,門微開著,窩了一晚上人的男人時不時的出來。
門口站著的幾個打手看到這情景走了過來。被折斷了手的男子痛的滿地打滾,好半響才起來好的那只手指著蕭真:你……你可知道我是誰?隨即對著扶起他的幾個打手喊道:你們把這個女人給本大爺綁起來
。打手們猶豫了下,看這女人的打扮就知道是哪位人家的夫人,最重要的是良婦啊,光天化日之下抓一良婦,那是犯法的事,可被折了手的男子身份他們也不敢得罪啊
。
夫人,怎么辦啊?任氏一見這情景,急了。她們也是路不熟才走到了這里,要知道這路的這面是青樓,打死她們也不會過來的。
蕭真并不急,這種事先前她遇的多了,只是想不到才二歲的女兒竟然也會被人調戲,這才動了肝火。
你,你做什么?男子見蕭真突然走向她,怕得后退了一步,趕緊藏起了另一只好的手。真是沒想到區區一個婦人竟然也有這般大的手勁。
蕭真冷冷一笑,冷看著這年紀并不大,但臉色一看就知道腎氣不足的男子:你倒是說說你是誰啊?
我,我,縣太爺是我堂叔。男子見面前的這女人只一個冰冷的眼神就讓他心里有了畏怯,不想在氣勢上輸人,抬起胸惡狠狠的說道。
是嗎?聽說進賢縣的縣老爺是位清官。你從一家青樓出來就意欲猥瑣一個不滿二周歲的孩子,不知道縣老爺會顧念著親情黑分不分,還是深明大義,公平判案。
我,我,什么猥瑣,我只是看那孩子可愛,忍不住想逗一逗。逗一逗?這大早上的從青樓出來,一身污濁之氣,又滿身的酒氣,不好意思,就算你是想逗一逗我的孩子,可我是位母親,護犢心切,不想讓你這種人臟了我孩子的
一點。蕭真說著,一腳直接踢向了男子的肚子。
男子慘叫一聲,后跌了好幾個跟頭才止住。
夫,夫人。任氏趕緊走到蕭真身邊,聲音微顫:咱,咱們剛來這里,萬不可以惹事啊。我知道。可方才已經斷了他一手,事情既是惹下來,也不在乎這多一腳了。蕭真走到了已經沒有力氣爬起來的男子面前,一臉寒氣的看著他說:街后面的客上居鋪
子是我家新開的,你可以去那里問一個叫趙介的要醫治費,可如果你膽敢報復,大可以試一下,相信我,折的不僅僅會是你的手。男子望進蕭真充滿了殺氣的眼晴里,膽顫了一下,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直到蕭真幾人走遠了,被青樓的幾個打手扶起來,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她,她到底是誰
?
客上居?有一打手想了想說:我看到過,好像是剛來這里開店的外地人。
區區一個外地人竟然也敢到唐公子您這里撒野,她簡直不要命了。另一打手說道。‘啪——’這唐公子甩手就給了這打手一個巴掌,惡狠狠的道:這會說這話了,方才叫你們的時候你們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