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自個鋪子,蕭真見趙介,方香兒,還有伙計們周圍都有著不少的客人,大家都在如方才大嫂那般做著生意,一個個笑容相迎,熱情無比。
蕭真又入了內廳,韓子然正與幾名看著是做生意的男子在說著什么,溫和的面龐比往常多了一絲清俊,沉穩中又透著微肅。
夫人,老爺是屬于那種不管在哪里都是第一眼就能讓人看到的人。任氏見蕭真一直望著陸老爺,便抿嘴笑說。
是啊。蕭真點點頭,這世上身高腿長的人很多,但還像子然這般皮膚白,長相俊的并不多。
咱們老爺的性子好,大家都很喜歡他。
蕭真看了看聊著生意的男子,確實,這一個個看著子然眼中都透著欣賞。
沒想到這做生意跟帶兵打仗一個樣,都要費腦費力啊。
帶兵打仗?任氏不明白夫人怎么突然說到這上面了,那可大大不一樣了,打仗是要流血死人的。
蕭真笑了笑。
此時,小悠兒拿著紙風車跑了過來,直接就抱住了蕭真的大腿。
悠兒?蕭真彎腰剛要去抱女兒的時候,女兒又跑到了韓子然那邊抱住了他的大腿。
看到女兒,韓子然直接就將她抱在了懷里,同時也看到了蕭真,隨即就朝她走來。
就這么丟下客人了?蕭真見所有人都朝她看來,頓時有些過意不去。
你過來做什么,那么多人在呢。蕭真輕道。
沒事,方才你去哪了?韓子然將小悠兒給章氏,不想女兒不肯離開,非要他抱,只得再抱一會。
我去大哥的鋪子看了看。悠兒來,爹爹還有事,娘抱你。蕭真抱過女兒,小悠兒這才離開了韓子然的懷抱。
此時,已有客人走了過來跟蕭真打招呼,蕭真也一一回禮。
眾人的目光都在她和韓子然身上溜轉,有幾個情緒顯露驚訝都寫在了臉上。
蕭真當然知道他們驚訝什么,男子相貌英俊,女子卻是容貌平平。這是我夫人。韓子然握過蕭真的手,笑對著眾人道:其實我這間鋪子,都是用我娘子辛苦攢下的銀子租下的。我們在阿扎城的鋪子,名下寫的也是我夫人的名字,
所以,她才是真正的幕后老板。
幾句話,讓眾人的臉上不管是顯露的還是不顯示的都呈現了不敢置信與驚訝,紛紛注目在蕭真身上。蕭真面上坦然自若,實則很是心虛,要知道她給吳印和子然做生意的銀子也是來自于子然的呀,咳咳,不過心里很是溫暖,知道子然這是不喜歡方才他們看她的神情
,刻意抬高著自己。
其實不用的,她根本不介意外人的眼光,當兵的那幾年,她的臉皮早已磨得比任何東西都厚,看見兄弟們那洗澡的模樣都能臉不紅氣不喘的調笑。
進賢縣沒有阿扎城那般凌亂,如果說阿扎城的底蘊那是來自三國各種文化與西域的色彩,那么進賢縣就是屬于大漢固有的文化沉淀,深厚且深遠。
走在街上,蕭真很有種親切感,畢竟她是土生土長的大漢人。
要,要——小悠兒扭著小身子讓章氏走到一旁的糖葫蘆攤上,一旁的任氏見了便買了個給她。
走過一旁捏泥人攤位時,小悠兒兒又是一個勁的要要,任氏又趕緊掏錢給她買。
看著任氏寵孩子的模樣,蕭真失笑,對著任氏說:以后別總是把東西給她,慣壞了可不好。
這些都是小東西,是個孩子看了都要買的。任氏看著在章氏懷中玩的開心的小悠兒,說道:你看小姐玩得多開心啊。見女兒一邊舔著糖葫蘆,一邊好奇的盯著手中的泥人,那模樣還挺滑稽的,蕭真有些忍俊不禁:這糖葫蘆有這么好吃嗎?估計這外面層糖一舔完就不想吃了,里面應
該是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