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真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韓母吼道。
張氏冰冷的黑眸怨恨的看著韓母,一聲諷笑:你方才問我偷人的理由,是嗎?你也說了,我鋪子里的掌柜模樣跟……
住口。韓家二哥面色如死灰:心月,你要是敢說,我,我……你什么?呵,韓子能,沒有男人會忍受自己的女人偷人,可你呢?你還算是個男人嗎?張氏嫌惡的看了韓子能一眼,又對著韓母說道:我鋪子里的掌柜跟子然長得很像,是吧?當然很像,他可是我
花重金特地找來的,因為我愛的人是韓子然。
柳氏與韓家大哥這事方才已經知道,剛知道時,他們都無法相信這是真的,此刻擔心的看著母親,深怕母親受不了。
什么?韓母根本不想去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蕭真冷眼看著張氏。
你,你再說一遍。韓母指著張氏的手指氣得不停的顫。我喜歡三弟,所以花了很多的銀子讓人特意去找和三弟相像的人,與他共結連理。看著韓母那失神的模樣,看著韓家這一張張難堪的臉,張氏心里只覺得一陳痛快,撫摸上肚了說道:我肚子里的這
個孩子是他的,就連......
‘啪——’的一個巴掌,韓家二哥朝著張氏狠狠揮出了手。
張氏被打得跌倒,她抬起頭來恨恨的看著韓子能:你,你又打我?韓子能,你憑什么?憑我是你的男人,就憑你方才說的那些話。男兒有淚不輕彈,韓家二哥眼眶被血絲充滿,眼淚掉落:張心月,自你嫁給了我,我哪一天虧待你了?我事事待你好,不管你做了什么,包容你,遷就你
,知道你喜歡珠寶,就拿出了所有的銀兩,甚至跟父親大哥要了銀兩給你辦了珠寶鋪子,為的就是讓你滿意,可你呢?你是怎么對我的?
不夠。張氏朝他吼道:我要的這些遠遠不夠。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說不夠?我們韓家哪點東西是你的?韓家二哥痛心疾首,就憑你嫁進來時的那些嫁妝,你半年之內已然將它們揮霍至光。我們還沒有分家,你就貪想著我父母的錢財,貪想著我父
親大哥打理下來的鋪子,想著自己能拿多少的銀兩,你憑什么?
憑我嫁進了韓家。張氏站起來,咬牙切齒的看著屋內所有的人:憑他們一個個都小看我。你倒告訴我,你有哪里能讓人重看你?見妻子還是說出這種不知羞恥的話,韓家二哥只覺得無望:你嫁進了韓家,要讓這里所有人的人看重你,憑的不是‘嫁’而是你的行,你的舉止,可你除了折
騰,讓全家上下不得安寧之外,你還做了什么?韓家二哥忍著心中的痛苦道:如今,你竟然還背叛我與別的男子茍且。
娘?韓母在此時身子搖晃了一下,蕭真眼疾手快趕緊扶住了她。韓母已經被氣得說不出話來,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在蕭真身上,眼晴則死死的冰冷的盯著張氏,緩過了氣后,她走向張氏,冷冷盯著這張原本嬌艷,如今被打腫的臉,道:張心月,我確實不喜歡你,但
你捫心自問,自從你踏進了我們韓家的大門,我什么時候虧待過你?啊?你要什么,我都給了,但你的性子我打從心底里不喜歡,難道還要我這個老太婆來迎合你不成?
娘,你保重身子。柳氏見韓母這模樣心里有些擔憂,忙過去給她胸口順氣。韓母氣得身子發顫不止,對著張氏道:你要臉,你要得到別人的注意,靠的是自己,臉是別人給的,可讓別人能給你臉的能力是你自己爭出來的。你,你,我什么都可以原諒,但你偷人,你你......子能
,你休了她,休了她。最后一句話,韓母幾乎是朝著韓子能孔出來的。
你敢嗎?張氏朝著韓子能輕蔑的一笑,又對著韓母傲然道:他不敢。
韓母看向滿臉痛苦的二兒子,雙唇顫抖:子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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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蕭真,韓家大哥,柳氏都看向韓子能。
韓子能閉閉眸,點點頭:好,我休了她。
你敢。一聽韓子能真要休了自己,張氏急了:韓子能,你敢?
來人。韓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