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賤人不會又要耍什么花招吧?
“媽,我確實有說過,故城的那塊地您拿去用,但我沒說要過戶啊!”
“你什么意思?”周秀琴的怒氣再一次被激起,她強忍著不發飆,先跟溫酒好好談。
“媽,您不要這么貪心,地您拿去用就行了,至于過戶什么的,就別想了。”溫酒也不跟她兜圈子,說的直接,“那塊地再不值錢,也得八位數起呢,人家憑什么贈給您啊,您說是不是?”
周秀琴算是聽明白了。
從一開始,溫酒就沒打算把地過戶給她。
竟還讓她去拉投資,逼著然然出去發傳單。
合著是在逗她們玩呢!
這個小賤蹄子!
但她已經在娘家哥哥面前信誓旦旦的說過了。
一定會拿下那塊地,不止是使用權。
現下溫酒來這么一招,簡直把她的臉打的啪啪作響。
可是在祁家,她也沒辦法動粗。
否則吃虧的,只有她自己。
于是她決定先跟溫酒好好談,談不攏再威脅。
“酒酒,你說話不要這么見外,雖然這些年我沒怎么管過你,但你終究是我生的,我是你媽,有生養之恩,讓你給我一塊地,你就這么跟我分你我?況且,這件事在你的能力范圍內,我也不是刻意為難你。”
“媽,您也說了,我們之間不分你我,所以這塊地在誰的名下有什么關系呢,您可以使用不就好了?”
“溫酒,你不要在這兒跟我玩文字游戲,我就問你,你到底過不過戶?”周秀琴壓根沒辦法心平氣和的跟她談。
仿佛溫酒的聲音,就是控制她情緒的紐帶。
她一出聲,她的情緒就直線上升。
“不過。”溫酒答的堅定,直接。
“你當真不過?”周秀琴冷冷看著她。
“不。”溫酒也不畏懼,對視著她的眼神。
她以為母親,會像以往一樣,被忤逆了就不顧形象的大打出手。
意外的,她沒有。
而是轉身走出了臥室。
謹苑的二樓是圓形設計。
中間為空心,站在二樓走道里,可以看見一樓客廳。
周秀琴倚在走道邊緣的欄桿上,手指著下面,厲聲說道。
“你要是再敢說一個不字,我就從這里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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