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一怔,不由得瞳孔放大。
震驚的難以附加。
甚至不敢相信這是他說出的話。
嘴唇微微發抖,心死的絕望讓她一下子紅了眼眶。
“你要殺我?”
“如果你非要選擇這條路。”祁墨卿不會手下留情。
縱使他們有著十幾年的交情。
縱使殺人犯法。
他依然不會猶豫。
他不可能,讓自己的親人和愛人,身在危險之中。
“是我要選這條路的嗎?是你逼我選的這條路啊!”白薇情緒崩了,大喊大叫起來,手中的匕首不受控制的揮來舞去,“沒有溫酒之前,我們都好好的,我們一起走過十三年都好好的,為什么她一出現,我們就變成了這個樣子?難道不是她的問題嗎!”
“她一不害人,二不作惡,有什么問題?”祁墨卿冷淡的,完全不在乎她手中的匕首會不會傷到祁允。
卻把溫酒看出一身冷汗。
想說點什么。
又怕自己一開口,更加激怒白薇。
她給祁允使眼色,提醒他把身體往旁邊讓。
祁允雖然不害怕,但也很聽溫酒的話。
小心的躲避著白薇手中的匕首。
“她沒害人?你怎么知道她沒有害人,難道她害人之前,還要告訴你一聲嗎?”白薇又急又氣,臉一片血紅。
“你到底,要不要談?”祁墨卿話里話外,都透著不耐煩。
“談什么?談你如何背信棄義嗎?祁墨卿,是你先背叛我的,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談?”白薇越說越憤怒,額頭上青筋暴起。
“我說過,你若安分,該給你的我照樣給你,是你自己,品行不端,自找死路。”祁墨卿語氣難得的很重,滿腔怒意消耗著僅剩的耐心。
“你明明知道,我想要的,根本不是那些東西!”白薇紅著臉,撕心裂肺的吼,“你說過的,你和溫酒結婚就是個形式,結果你呢,才一個月,一個月啊你就愛她愛的連我們十幾年的交情都不顧了。”
“你越界了。”斑駁的光影在祁墨卿身上晃動,都蓋不住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煞氣。
“我越界了是嗎?行啊!”白薇咬著牙努力冷靜,仰起臉笑著說道,“我不要溫酒來換祁允了,也可以把祁允還給你們,但你和溫酒,必須離婚。”
祁墨卿耐心消散。
白薇一見他抬手,立即將匕首抵住祁允的脖子。
她認識祁墨卿身邊十三年。
愛了他十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