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不理她。
甚至不曾看她一眼。
幽冷從容的目光,至始至終都在祁墨卿身上。
仿佛想用眼神,扒開他所謂正義的皮囊。
看看他的心,究竟有多冷。
“墨卿,你好狠的心啊,居然讓警察調查我,讓我去坐牢。”一次次的計劃失敗,讓白薇暴走在崩潰邊緣。
尤其是知道祁墨卿在親自調查火災的案子。
更是把得到的線索交給警方時。
她徹底崩不住了。
如果不主動采取措施,那么等待她的,就只有一輩子的暗無天日。
她不能讓自己淪落到那個地步。
更不愿接受,自己就這樣輸給了溫酒。
論樣貌,論能力,她不比溫酒差。
不過是沒有她那股子狐媚手段。
憑什么就要輸給她?
她不甘心,也不服氣。
雖然祁墨卿停了給她的福利,又斷了她的收入來源。
但在他身邊工作的這些年,所收受的賄賂,也足夠她后半生衣食無憂。
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
她僅僅只用了幾千塊錢,就收買了幼兒園的門衛大爺,混進去把祁允帶了出來。
之所以讓溫酒來。
因為她,不會讓溫酒活著回去。
祁墨卿臉色冷的,猶如寒冬臘月里,湖面上凝結的冰霜。
“你罪有應得。”
“我罪有應得?”白薇眼底閃過一絲震驚,旋即幽幽冷笑起來,“我罪在太愛你,罪在執著你,罪在只有你,罪在遇見你,是嗎?”
祁墨卿不想跟她扯太多。
從一開始,從她第一次向他流露出愛意時。
他就說過,他會照顧她,保護她。
他們之間,可以是朋友,也可以是親人。
但絕不會是戀人。
后來想過要娶她,也是因為爺爺各式各樣的催婚。
他承認,自從結婚后,確實有疏忽對他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