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幾分期待的心,瞬間如墜冰窖。
一定要趕走她嗎?
連解釋的機會都不愿給!
如同停她職一樣,早就認定了是她做的,對嗎?
祁墨卿,你好狠的心!
“我就這么,礙著你嗎?”
祁墨卿臉上泛起不耐煩,語氣很重。
“做出如此毫無職業素養的事,你很委屈嗎?”
“我說了我沒有,可是你信嗎?”逼急了,白薇聲音也大了起來。
這是她第一次,拾起勇氣跟祁墨卿吵架。
也是第一次,不顧后果的據理力爭。
“我在公司這么多年,從大學畢業就一直跟在你身邊,我什么時候做過對公司不利的事,又何時做過對不起你的事?而她溫酒,跟你在一起才多久,你就這么相信她,來質疑我,非要趕我走!”
她越說越委屈,眼淚不由自主的滾出了眼眶。
指著溫酒,悲傷的控訴。
“她安裝攝像頭錄我拍照,難道就沒有目的嗎?為什么就不能是她自導自演的陷害我?”
“我說了,你若覺得冤枉,就讓華悅的人來對峙。”祁墨卿臉色難看的如狂風掃過,黑壓壓的烏云翻過眉目。
“對峙?”白薇輕笑一聲,似譏笑,又似自嘲,“她會買通華悅的人,就肯定安排好了讓對方把臟水往我身上潑,能對峙出個什么結果?”
瞧著她一把鼻涕一把淚,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
溫酒覺得好笑。
明明是她自己心思不純,手腳不干凈。
怎么反倒她先委屈上了?
若不是知情人,溫酒都要懷疑,白薇是不是真的受了冤枉。
倒是祁墨卿。
除了眉宇間越來越濃密的不耐煩,沒有任何動搖。
他不輕易認定一件事。
一旦認定了,就是事實。
見祁墨卿始終無動于衷,白薇明白了,這一套不管用。
于是開始打友情牌。
“墨卿,我們認識,少說也有十二年了,這么點信任感都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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