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送,她倒不敢收了!
祁景年擔心她誤會,解釋說。
“我沒有要故意探聽你家的事,只是那天你母親,確實吵的有點兇,無意間聽到了。”
溫酒臉上閃過幾絲尷尬。
娘家人到婆家鬧事,鬧的隔壁都知道了,實在丟臉。
“謝謝你景年,不過地太貴重了,就不用了。”
“沒關系啊,伯父需要就先拿去用,就當做我出錢,伯父出力,到時候項目做得好,給我分成嘛。”祁景年笑著說道。
聽上去是個不錯的主意。
但仔細一分析,似乎哪哪都不對勁。
讓自己的父親和小叔子合伙做生意,傳出去讓祁墨卿的臉往哪兒擱?
若祁墨卿不經商,倒也還好。
明明他也是個商人!
倒不如花祁墨卿的錢,把地買下來。
對對對,就花祁墨卿的錢。
叫他一天天的跟白薇糾纏不清,惹她不痛快!
使勁兒花他的錢,讓他肉疼。
反正祁墨卿有張至尊黑卡在她手上,刷就完事了!
“景年,把故城那塊地賣給我,你看可以嗎?”
祁景年半點不驚訝,他知道溫酒,不會隨便接受別人的贈予。
要買,也不是不可以。
當然他在乎的,并不是賣地的那點錢。
而是想讓祁墨卿知道,他用價值連成的寶貝,都沒換到的一塊破銅爛鐵。
被他以廢紙的價格,給了溫酒。
祁墨卿會怎么想?
“好吧,如果你不愿合股,買也成,給個親情價就好了。”
“不行不行,你競拍多少錢,我就給你多少錢,親兄弟還明算賬呢,是吧?”
“你呀,非要算的這么清楚,行吧,都依你。”祁景年笑著,無奈的搖搖頭。
“行,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一會兒回去就寫合同。”其實溫酒買下地,并非真的是為了,刷祁墨卿的卡氣他。
而是這么多年來,父親從未開口問她要過什么。
盡管她嫁入了豪門,生意場上父親很方便走捷徑,但他也從不愿麻煩她。
這一次會讓母親來開口,肯定是特別需要。
如果能幫上,她還是愿意幫的。
溫酒以為祁景年找她,就為地的事兒,正準備告辭離開。
然而祁景年接下去的話,使她猛然一震。
欲要站起的雙腿,硬生生的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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