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年說的風輕云淡。
仿佛對溫酒而的晴天霹靂,在他眼里完全就是個芝麻小事。
“對了酒酒,你懷孕的事,我沒有跟任何人說,也不會告訴任何人,昨天的檢查,指標都很正常。”
溫酒瞬間手腳冰涼。
難以想象這件事,會從祁景年嘴里說出來。
他是怎么知道,她懷孕的事?
昨天的檢查結果未懷孕,是他收買醫生說謊的嗎?
所以他,早就知道白薇在調查她?
既是知道,為何不早點告訴她一聲?
雖然這種想法,多少有點以怨報德。
畢竟人家才剛幫過忙。
但以溫酒對祁景年的了解,如果僅僅只是時空錯亂。
并非人心錯亂。
那么祁景年這么做,一定有目的。
祁景年當然有目的。
當初把溫酒吃葉酸片的消息,當做合作的誠意告訴白薇時,就對白薇進行了監視。
白薇的所有行為,他都知道。
所以提前做了準備。
他猜到老爺子會讓溫酒去自家醫院檢查,因為更信任。
就買通了幾個資質很高的醫生。
無論院長安排哪個醫生給溫酒做檢查,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當然,他費財費力做這些事,并不是我佛慈悲的,想幫溫酒保住肚子里的孩子。
只是覺得,若溫酒真的查出懷孕,結果無非兩種。
要么打掉孩子,要么兩人離婚。
可是這樣有什么意思呢!
等孩子生下來,宴請四方后,再查出孩子與祁家并無血緣關系。
豈不是更有趣?
變態吧?
祁景年也覺得自己很變態。
但祁家越是鬧的天翻地覆,他心里就越痛快!
瞧著溫酒臉色略顯蒼白,祁景年微微而笑,緩解她緊張的情緒。
也不再多提,起身說道。
“走吧,我們回去寫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