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聲音,好像是溫然。
她也不著急,慢吞吞的下樓。
循聲走到謹苑外,才看見是祁允拿著個玩具水槍朝著溫然滋水。
只是這味道……
溫酒太陽穴狠狠一跳,胃里突然排山倒海的洶涌。
她一個沒忍住,扶著路燈柱子干嘔起來。
什么東西啊這么臭!
臭的簡直能把人送走!
溫然一開始還躲,但祁允追著她不放,咬牙切齒的拿著水槍滋她。
她身上頭上,全是濃稠又惡臭的黏液,惡心的堪比屠宰場。
溫酒實在被臭的受不了,又躲不掉,趴在地上狂吐起來。
祁允仍然不放過她,站在她邊上,對著她的腦袋不停的滋。
一邊滋,一邊念念有詞。
“讓你欺負我嫂嫂,退退退,壞女人退退退!”
祁墨卿在餐廳吃早飯,被外面的聲音吵的心煩意亂,臭的難以下咽。
他擱下筷子,起身走出謹苑,就見祁允拿著個水槍,一頓操作猛如虎。
溫然被欺壓的,沒有半分還手之力,吐的兩眼發白。
被殃及魚池的溫酒也沒好到哪里去。
她孕期本就敏感,聞不得味道太重的東西。
平日里海鮮的腥味她聞著都難受。
更別說是這臭出天際的臭味。
即便是捂著嘴鼻,那臭味也無孔不入,直往她嗅覺里鉆。
祁墨卿見她倚著燈柱幾乎要站不穩,想過去扶她。
長腿邁開,又停了下來。
狠心的別過臉,看向祁允。
他戴著個防臭口罩,穿著件藍色小雨衣,連腳上都是小雨靴。
倒是把自己裹得嚴實,半點不擔心臭到別人!
也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臭的,祁墨卿臉都綠了,厲聲道。
“祁允,你在搞什么東西這么臭!”
祁允轉身就把水槍對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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