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卿緊了緊拳,默默地嘆了口氣。
繞過床去,把被子撿起來給她蓋好,又親手親腳的,在床的另一邊躺下來。
可他剛一躺下,溫酒就一個翻身,滾進了他懷里。
祁墨卿微微一僵。
有過一瞬間的念頭,想推開她。
最終也不知是因為舍不得,還是不想把她弄醒。
認命的給她捻好被子,輕輕摟著她。
這一夜,溫酒睡得十分香甜。
早上醒來的時候,她依然還在祁墨卿懷里,長腿夾著人瘦勁的腰身。
她絲毫沒覺得不好意思。
甚至心情極好的,朝他甜甜一笑。
“祁先生,早。”
祁墨卿昨晚明顯沒睡好,神態略顯疲倦。
明明早已經到了他起床的時間,卻依然耐著性子等溫酒睡醒。
只是語氣并不怎么好。
“睡醒了,就起來。”
實際是他手麻了。
被枕了一晚上,手臂都沒知覺了。
溫酒哪會這么輕易的就離開。
她像個被疼愛壞了的小新婦,懶洋洋的抬起雪白的玉臂,勾住男人的脖頸。
“祁先生好冷漠啊,一睡醒就趕人家走!睡都睡了,祁先生不要負責嗎?”
祁墨卿太陽穴狂跳,幾乎要破皮而出。
昨天晚上還沒鬧夠嗎?一大早又來!
他咬著后槽牙,一字一句的道。
“不要得寸進尺。”
“祁先生跟個老大爺似的,一點情趣都沒有!”溫酒不悅的松開他,氣呼呼的起身就走。
老大爺!
祁墨卿瞳孔一縮,顯然是被這三個字刺到了。
一把扣住溫酒的手腕,向后一拽。
溫酒身體后仰,直直摔進他懷里。
祁墨卿一個翻身將她放在身下,似笑非笑。
“你實在想,我也可以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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