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明知他的話,有因刺激而沖動的成分,卻還是順著滾。
甚至帶著點小期待。
“真的嗎?真的可以嗎?”
“你……”祁墨卿被氣到了,俯身狠狠吻在她唇上。
溫酒有點意外。
但她還沒來得及高興,唇上突然一痛。
祁墨卿這廝,居然在咬她!
血腥味蔓延至口中,讓溫酒心里一陣作嘔,想吐。
“唔……”她抗議的拿手捶打男人的肩,想將他推開。
祁墨卿扣住她的手,摁在床上。
濕濡的長舌舔過她滿是血腥味的唇片,撬開緊閉的牙關,探進她口中肆意的橫掃。
不是喜歡吻嗎?
那就一次性吻個夠!
溫酒本身就想吐,被他這樣強制性的壓著,更加難受。
感覺快要喘不過氣。
她不會成為全世界第一個,被吻死的人吧?
想到這尷尬的死法,溫酒就不信命的掙扎起來。
祁墨卿適時松開了她,從床上站起身。
修長的手指擦過削薄的唇,留下幾絲腥紅。
“沒本事承受,就不要隨便撩撥人。”他警告性的說完,轉身進了浴室。
溫酒本想躺著先緩緩,這話氣得她直接一個翻身坐起,咬牙切齒的道。
“你有本事,就別咬人啊!狗才咬人呢!”
也不知是不是剛才的動作太激烈,惹得她胃里,像是有只手在亂攪。
想吐的感覺愈發強烈。
擔心祁墨卿洗漱出來看出端倪,她捂著胸口往外走。
哪知一出房門,就與從另一個房間出來的溫然撞個正著。
她正在干嘔的動作,硬生生的僵住了。
溫然看著她奇怪的動作,嫌惡的眉頭一皺。
“你做什么啊!好丑!”
溫酒深吸一口氣,強忍住心里的難受。
她知道,溫然其實心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