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祁先生好起來。”
“好。”祁墨卿松開她,修長的手指挑起她下頜,輕淺一吻,“去休息,別太累。”
“祁先生先洗澡,洗好我幫你涂藥。”不給他拒絕的機會,溫酒抬手解開他的襯衫紐扣,脫下他衣服就轉身出去了。
準備好藥,邊看手機邊等他。
祁墨卿洗澡很快,沒片刻就裹著浴巾出來了。
坐在沙發上,把背向著溫酒。
即便傷口很專業的處理過,看著依然觸目驚心。
實在太長了。
溫酒甚至忍不住想,如果樹枝再堅硬一些,是不是會貫穿他的身體?
而他若沒有,不顧危險的護住她,她這條小命是不是已經交代出去了?
“謝謝祁先生。”溫酒突然道。
“說什么傻話。”祁墨卿自是知道她在謝什么,但保護她是責任,再危險他都會這么做。
“祁先生以后,要好好保護自己。”
“好。”
溫酒小心翼翼地給他背上的傷涂好藥,又去看腿。
腿上的傷雖在外側,卻也接近腿根,他裹著浴巾根本沒辦法涂藥。
溫酒覺得這房間里只有他們兩人,沒什么不好意思的,直接上手扯了他的浴巾。
哪知這一扯,她沒任何征兆的,與他的大兄弟打了個照面。
溫酒一愣,尷尬的老臉一紅。
縱使她平日里沒羞沒臊,喜歡說些有的沒的撩人心弦,卻也招架不住這么直白的畫面。
她以為他多少會穿條內褲,哪能想到他什么都沒穿。
祁墨卿倒是想穿,但剛才是被她拉著進浴室的,洗完澡后才發現沒拿。
也沒好意思讓她去拿,索性就直接裹了浴巾。
哪會想到她連招呼都不打,上手就扯。
尷尬的氣息在空氣中流淌,隨著兩人對視一眼,逐漸變得微妙。
到底是溫酒臉皮厚,忍不住笑了起來,捏住浴巾給他重新裹好。
忽地玩心大起,她身體微微前傾,貼近他。
開口時眼里滿是期待。
“祁先生,我可不可以留在你這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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